幾個人像拖死狗一樣把老劉拖到了外邊,往地上一扔回頭去結馬的韁繩。老劉見幾人都回頭了憋住一口氣用左手撐地猛的站了起撒腿就往外跑。

嗖!的一聲老劉腿彎一軟卡了前趴。臉上帶疤的男人走到老劉麵前蹲下身把剛才拋出去的匕首拾了起來,用匕首的刀刃檫了檫老劉的臉說道:“小子,下回再想跑我就一刀紮死你!不過看你還是挺有力氣的得再教訓教訓你”

臉上帶疤的男人站起身來狠狠的往老劉的肋骨上踢了兩腳,老劉馬上痛的像蝦米一樣的弓起身子:“六子再給他幾下,輕點打別打死了。”

六子獰笑的走了過來:“小子,我長這麼大頭一回看見你這麼抗打的人。”

老劉現在開始絕望了這時他連抱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上下沒有一塊不痛,左邊的眼睛不知是瞎了還是充血反正是看不見東西了,頭像被人澆了一鍋滾油一樣,肋骨肯定是斷了但不知斷了幾根。最叫人難以忍受的是他斷掉的右臂就像有人在用一個燒紅了的鐵條拚命的在鋸他的骨頭。

老劉平生第一次感覺死亡離他是如此之近。

“喂!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這朗朗乾坤之下行凶,噢,不對現在是晚上,晚上行凶也不行!”

老劉聽見這個聲音在他耳中如同天籟之音張眼睛向聲音的源頭望去見一身披全身鎧甲身後背著一個大包袱反插一根銀色短戟手拎長矛濃眉大眼下巴上還留著胡子的青年男子叉腰向老劉走來,老劉如見救命稻草盡全力的張開嘴:“救………”還沒喊出來六子一腳踩在老劉的喉嚨上。

臉上帶疤的男人見來者這般打扮不是尋常人上前一步抱拳施禮,指著地上的老劉說:“這位兄台,這個賊人是………。” 臉上帶疤的男人見那青年男子望向地上的老劉抽出匕首一探手把匕首擲了過去。

那青年男子望著地上的老劉頭都不轉,用手輕輕一揮像趕蒼蠅一樣把匕首打飛了出去笑著對老劉說:“這位兄台你傷的不輕啊,麻煩這位仁兄把腳抬一抬。”

六子見狀連忙後退,青年男子跟著向前邁了一步手中長矛輕輕一送,鋒利的長矛從六子的腹部輕而一舉的斜上刺入他的胸腔從背部透出。

六子難以自信的低頭看著穿過自己身體的長矛雙手無力的在空中抓了幾下仿佛想留住已經飛走的靈魂。

青年男子單臂把掛在長矛上的六子舉了起來低頭看著老劉笑著說:“兄台你先忍一下我把他們打發走再給你療傷。”說著把六子的屍體像甩鼻涕似的把六子的甩飛。

臉上帶疤的男人趁青年男子甩六子屍體之機,拔出腰間老劉的劍向青年男子刺去。青年男子手中長矛向外一撤從六子的屍體裏拔了出來,順勢一沉用長矛的尾部直撞臉上帶疤的男人。

臉上帶疤的男人還沒刺到青年男子就被長矛的尾部撞出了兩三丈遠,骨碎的聲音清楚的傳進老劉的耳朵裏。臉上帶疤的男人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解馬韁繩的那位見如此情況翻身上馬就要跑。馬身還等沒轉過來,青年男子反抽背後的短戟如飛刀一樣擲出精準無比的釘入逃跑那人的腦袋裏,逃跑那人從馬背上跌下氣絕身亡。

青年男子棄矛在地一把扶起倒在地上的老劉:“兄台,你要不要緊啊?噢,看你這樣一定是要緊要得要命了。”

老劉顧不的多說了:“這位大哥幫我搜搜他們的身上看看有沒有一個小玉瓶快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