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瞿正在收拾著自己僅有的一點行李,他莫名其妙的居然答應了跟著小羽走,他甚至不知道小羽是做什麼的,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禦天瞿在酒樓待了幾天,蕭若知道他要跟小羽走也沒說什麼,還把他這幾日的工錢結了。禦天瞿推脫了幾次,他知道自己在這裏有吃有喝的已經很滿足了,也沒為蕭若做了什麼事,身上這身衣服還是他給置辦的,雖不是什麼好的布料,但他這幾日的工錢也不夠置辦兩身衣服。他想推脫不要蕭若的工錢,然而蕭若卻要硬塞著給他,拗不過隻能收下,離開之時還好好的看了看這個酒樓,眼裏有些不舍。
禦天瞿作為小羽新收的小弟,屁顛屁顛的跟在小羽的後麵,但又不敢跟著太近,因為他身邊那兩個隨從的殺氣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讓他心生後怕,隻能遠遠的跟著。
從酒樓出來小羽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帶著禦天瞿去布莊。小羽從出酒樓開始就一直說禦天瞿穿的太過於寒酸,不配做他的隨從,他的隨從都是穿青衣布衫的,而他身上的這身素衣就像是乞丐一樣。禦天瞿躲在後麵直翻白眼,又不是自己要做他隨從的,不是他硬拉著要自己跟著他,每天陪他吃吃喝喝,遊山玩水,還有不錯的俸祿拿,誰願意跟著他?
小羽領著禦天瞿三人來到布莊,這裏的布料都是上乘的,一般都是達官貴族才會來這裏買布做衣,一些平民百姓根本不會來這裏。所以這布莊的客人很少,實屬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
小羽在琳琅滿目的布料上開始挑選,各種材質的布料在小羽眼裏都是爛貨,沒有一塊布料他看的入眼的,朝著布料的掌櫃問:你們這裏最好的布料在哪裏?
掌櫃的從櫃台小跑過來,看了一眼小羽,微笑的說道:“客官您往裏請,本店最好的布料在裏麵。”
小羽打開手裏的折扇輕輕的在胸口扇著,昂首挺胸的闊步往裏走。掌櫃的看到後麵跟著的禦天瞿,眼神怪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正要伸手把他攔下,前麵的小羽冷不丁的叫他趕緊跟上,掌櫃的一聽是小羽的人,立馬賠笑。有小羽給他撐腰,禦天瞿也挺起胸膛的往裏走,但內心已是波濤洶湧,第一來這地方,一塊小小的邊角料就已經足夠讓自己傾家蕩產,這裏的布料他是敢看不敢摸。
裏麵隔間的布料明顯要比擺在外麵的要好很多,禦天瞿這個沒穿過好衣服的人都能一眼分辨出來,小羽逐一的看著這裏的布料,在一塊黑色綢布之前停了下來,剛想要伸手拿下這塊布料,不知何時旁邊來了一男子,他搶先將布料拿下。
此人身著白色綾衣,金絲作為點綴,腰間佩戴著一塊黃金令牌,腰間別著一把長劍,一看此人並不簡單。
然而小羽並不慣著他,直接上手要搶過來。那人見勢直接將手舉高,那人身高近六尺,而小羽的的身高不足五尺,踮起腳尖都夠不到。那人頗有嘲笑之意的笑著,手臂緩緩的搖動,綾布輕輕飄蕩著,像是在逗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