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州的某一間客棧,兩個疲憊不堪的青年拖著身子坐下,二話不說的點了一隻雞和一大塊肉,狼吞虎咽的造起來。
這兩人正是從臨陽過來的禦天瞿和李湫羽,兩人進入中州之後,馬不停蹄一刻都沒有休息,連續兩天的奔波,讓他們和張瀚同一天進入粵州。
此時已是晚上時刻,因為戰亂原因,客棧基本都是無人問津,當然價格也便宜很多,禦天瞿開了兩間客房,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也沒有問李湫羽,明天得好好跟她聊一聊。在這混亂的南粵,到處充滿了危險,盡早離開為好,要是李湫出點什麼事情,自己怎麼和李慕交代。
洗漱一番,禦天瞿拿出那個木盒子,把裏麵的劍拿出了擦著,這把劍是父母唯一留給他的遺物,一直陪伴著自己到現在,從以前的光亮如鏡、暗發微光、青麵如葉,到現在的鏽跡斑斑。禦天瞿一直都不舍得扔掉,因為這是唯一和父母唯一有聯係的東西了,雖然不知道這把劍是不是有特殊的意義。但人嘛,總要有一絲羈絆,這就是他和父母之間的牽絆。
把劍收好,禦天瞿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真的就像是幻想一樣,幾個月之前自己因為戰亂逃離了南粵去到了臨陽,在臨安找了個酒樓的工作,還意外的結識了臨陽公主李湫羽,做了她的侍衛,現在又陪著李湫羽回到了這個自己逃離的國家,真的是感慨萬千。
“掌櫃的!”
一眾官兵衝進客棧,客棧老板以為是自己犯了什麼事了,嚇得雙腿哆嗦。
“官爺這是有何吩咐?”
“你這裏有什麼人入住?”
為首官兵拿起一壺酒喝了起來。
“小店隻有兩位客官入住。”掌櫃如實彙報。
“帶我上去。”
‘啪’酒壺重重的落在櫃台上。
“在二樓,小的這就帶您上去!”
正準備入睡的禦天瞿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悄悄的來到李湫羽門前,輕輕的敲門。
房內傳來一聲女聲:“誰呀?”
禦天瞿壓低聲音:“是我,小天。”
李湫羽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雖然禦天瞿是她的人,但防備之心還是要有的,自己一個小女子,又身在異鄉,要是現在禦天瞿對她做什麼壞事,自己哭天喊地都沒用了。
“有官兵來查,快點讓我進去。”
看著禦天瞿慌張的樣子,不像是騙人的,李湫羽把門打開讓禦天瞿進去。
禦天瞿把李湫拉到桌子前坐下,把桌上那壺酒打開,倒了兩碗,一碗給到李湫羽:“喝一點,等下他們問什麼你都不要說話。”
禦天瞿拿起另外一碗,一飲而下。李湫羽也趕緊抿了一口,酒從口進一直辣到胃裏,臉色也瞬間漲紅了起來,像是喝了不少的樣子。
禦天瞿又給自己當是倒了一碗:“來、來、來兄弟再喝一杯,今天一定要把你喝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