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站在城牆之外,一個人麵對城牆之上的千萬馬絲毫沒有膽怯,不愧是年紀輕輕就當上域年將軍的天才,即使現在實力懸殊,也不退縮。
禦天瞿站在大軍身後的一個小山丘之上,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有城牆之上楚楚可憐的李湫羽,禦天瞿心裏五味雜陳。
有張瀚在,李湫羽應該可以全身而退,也幸好有他在,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救下她。
此刻的禦天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無能了,連自己的主人都保護不好,更是愧對師傅多年來的教導,要是自己能有師傅一半的實力,那也足夠保護好李湫羽。
以前他覺得習武那是戰士才做的事,自己就是一個流浪人,武力對自己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用,自己又不是那種武士,現在想想還真的是愚蠢,技多不壓身,為什麼當初不努力習武呢?
現在懊悔也不是辦法,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張瀚,希望他能在這銅牆鐵壁之下救下李湫羽,隻要李湫羽能被救下,自己也不會再跟在她身邊了。
自己從小就像個煞星一樣,沒有父母,生活的村子也沒了,對自己好的人都沒有一個好結果,除了與世無爭在海邊過著貧瘠生活的師傅。
“快放了我家公主,不然我張瀚帶人踏平你南粵。”
張瀚大喊著,聲音很大,但傳到城牆之上時已經是麻雀之音。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你以為這是在你臨陽嗎?就算在你臨陽又怎樣?”
劉泱在城牆之上大勝回應。
“你以為我南粵現在還是那個誰想來捏一下就來捏一下的軟柿子嗎?”
劉泱停頓了一下,指著身邊的林進虎說道:“這是誰想必不用我多介紹了吧?你身上的傷應該還沒有好吧?”
劉泱得意的笑了起來,張瀚的傷確實沒有好,那一刀讓他吃了大虧。
“除了林將軍在我南粵?還有西寧國的吳將軍、寒栩國的鄧將軍,你拿什麼跟我南粵抖?就憑你這些螻蟻?”
西寧國的吳將軍-吳齊軒、寒栩國的鄧柳城從暗處中出來,臉上都帶著令人尋味的微笑。
聽到這些名字的時候,張瀚已經知道自己的勝算不大了,單憑劉浩和林進虎本就夠他喝一壺了,再來吳齊軒和鄧柳城,自己的手下根本無人能應付得了。
“我還有人馬在城外集結,你以為我隻帶這點人來嗎?”張瀚回應道。
“哈哈哈……”
城牆之上的眾人突然一齊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有人馬?你那些人馬早已經歸西了?”
劉泱得意的笑著:“你以為我們是怎麼發現你們的蹤跡的?自己的隊伍裏出了條狗還不知道,幸好遇到我。”
說完劉泱的部下把一個人拖出來,他已經是傷痕累累,無力的說著:“殿下,你說了我隻要把南粵的計劃說出來,你就會讓我做南粵的將軍的,你為什麼出爾反爾?”
“哈哈哈,你一個叛徒還想成為我南粵將軍?我最看不起就是你這種吃裏扒外的人。”
“張瀚,今天老子就替你清理家門。”
說完,劉泱拔出劍,歸刃,動作一氣嗬成,叛徒的脖頸一股鮮血冒出,很快沒了生息。
“張瀚,你快快投降,興許我父王可以留你們一命。”
“如果不投降,今天你們一個都出不了南粵。”
劉泱得意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