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瞿被押回林附,張將軍將他關在地牢中等待發落。
地牢陰暗潮濕,牆上還時不時有水珠從牆上滴落,地上長年被水浸泡,已經泥濘不堪,一個落腳的地都沒有,更別說躺下了。
禦天瞿越想越氣,自己就不應該摻和這事,人是給救下了,自己卻被無情的打入了大牢,果然人心險惡啊!
“哎!小子!你犯了什麼事進來?”
隔壁陰暗的牢房傳來聲響!
禦天瞿上前兩步走到柵欄邊,一縷陽光從牆壁上的窗口照射進來,說話之人就躺在陽光之內,背對著禦天瞿。
禦天瞿靠著柵欄找了個相對幹淨的地方坐下,撿起地上的一根枯草在手上把玩:“沒犯什麼事!”
“沒犯事會被關在這裏?”那人停頓了一下“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這不就是牢獄嗎?”
“你錯了小子!”說罷那人從陰暗處艱難爬起,搖搖晃晃的走向禦天瞿。
禦天瞿回頭看著他,經過那縷陽光時才看清他的真麵目。此人身材消瘦,臉頰已經深陷進去,雙目無神,頭發因為長年不理,已經結塊,看著他滄桑的樣子,年紀想必已經在花甲之年。
“被關進這裏都是犯了大事之人,進了這裏就沒有出去的希望了!”
老者靠著禦天瞿的背坐下,兩人隔著柵欄,但仿佛隔著千年。
禦天瞿疑惑,無論犯了什麼事,終歸會有個期限,嚴重的就直接斬頭了,沒必要關押在這裏直至老死。
禦天瞿好奇的問道:“您被關押在這多少年了?”
老者看著窗口,他已經記不清被關了多久了:“從這栩林城被寒栩國攻下之後就在這裏了。”
禦天瞿不知道栩林城是什麼時候被寒栩國拿下的,所以也不知道他被關了多少年。
“你來的也算是時候,這裏就兩個犯人,早晨另外一個逃獄了,現在你就進來了。”
老者想到獄友,不免有些傷感,他們兩人在這裏相處多年,是唯一能說說話的人,現在不知道他逃獄成功了沒有。不過想要能逃離這裏,就得有通天的本事,現在他可能已經被拿下了。
“什麼?你認識那個逃獄的?”禦天瞿有些驚訝。
“你見過他?”看著眼神飄忽。
“一麵之緣,我還在他手裏救下了城主的女兒,後來來了一個什麼王爺,我就被抓進來了。”
禦天瞿沒想明白明明自己救了他的女兒,為什麼自己會被關在地牢裏,難道這是栩林城城主對待恩人的方式嗎?
“寒栩之人就是那麼無情無義!”
老者就地躺下,閉上雙眼。
禦天瞿手裏把玩著枯草,自己對寒栩這個國家並不了解,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寒栩國,想不到就遇上這樣的事。
“把他給我壓出來!”
大鐵門被打開,幾個士兵衝了上來,為首的是那個左將軍,他手上拿著一根馬鞭,怒氣衝衝。
兩個士兵二話不說,押著禦天瞿就來到左將軍麵前。兩個士兵用力壓著他的肩膀,想要禦天瞿在左將軍麵前下跪,禦天瞿奮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