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巨蟒伸出舌頭在禦天瞿的臉上舔了舔,禦天瞿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伸手擦拭點臉上巨蟒的口水。
禦天瞿的臉上黏糊糊的,一猜就知道剛剛巨蟒沒少舔他的臉,但禦天瞿也是敢怒不敢言,這兩條巨蟒隨便一口就能將他活吞了,可得罪不起。
“這、這是發生了什麼?”禦天瞿一臉茫然的看著淩亂不堪的以及已經散落一地的骨架問道。
兩條巨蟒也被禦天瞿問倒了,兩麵相覷:“這不是你自己幹的好事嗎?什麼還不認賬了?”
禦天瞿從巨蟒的神情中發現了不得了的事,張大嘴巴:“這是我幹的嗎?”
巨蟒吐吐舌頭。
禦天瞿看著掉落在地的青璃劍還有旁邊的劍鞘,似乎它們才是一對,而以前釋方丈贈與他的劍鞘不過是個臨時的。
禦天瞿將劍鞘和青璃劍拿起,青璃劍入鞘。在劍柄碰到劍鞘的那一刻,從之間的縫隙中透出一絲綠光。
禦天瞿仔細地端詳著它,它們是如此的嚴縫密合,劍鞘和劍柄上的顏色、圖案都相得益彰,不用說這才是青璃劍的原配劍鞘。
而這劍鞘又是在這骨架旁邊的木盒子中發現的,木盒子上又有‘那一位’的字,這把青璃劍千真萬確就是‘那一位’的佩劍了。
禦天瞿心難安,既然這是他的佩劍,而此刻他又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又碰巧和他一個姓,自己不會就是他的兒子吧!
禦天瞿雖不願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往那個方向發展,就算他不願意接受,但那就是事實。
禦天瞿望著眼前已經散落一地的骨架,難道這兩位之中有一位就是這青璃劍的前主人?
禦天瞿不得不那麼想,這一切真的是太巧合,如果是他就極有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禦天瞿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久久不能回神。
巨蟒好像也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睜大眼睛相互看著對方。
其中一條突然離開,蠕動至一個石柱之前,隨著它的身子一個又一個的將石柱往下壓,禦天瞿所在的位置開始往上升。
禦天瞿回神一個躍步天下升起的平台。
原來剛剛那兩副骨架所在地方是一個暗格,而那些柱子就是打開這個暗格的機關。
隨著柱子全部壓至地麵,暗格也全部升起。
暗格裏麵是一個空的空間,不大,和一個箱子差不多大。
在暗格之中存放著一兩本功法和一張信封。
禦天瞿伸手去拿。
兩本功法分別是‘太極運氣法’和‘九鼎練身法’,禦天瞿還不知道這兩本功法可是上等功法,‘那一位’就是熟練這兩本功法,將自己的境界突破至一個無人之境,才會有如此功力。
禦天瞿緩緩打開壓在兩本功法之間的信封。
信封因為陳年的擠壓,已經黏在一起。禦天瞿手上的動作非常輕,生怕用大一點力就把信拆爛。
經過禦天瞿的努力,信件終於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