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肆野捂住臉小眼睛一眨委屈的要命,這祖宗說什麼都是對的。
“我是保鏢?”床上的男人看著自己白哲幹淨的手。
不太相信自己是個保鏢,這個女人太聒噪了,一看脾氣就不好的。
他哪怕是個保鏢也會選擇一個安靜一點的。
而陸肆野已經偷摸著拉著桑酒到一邊說話去了。
“姑奶奶,沈明卿都失憶了哎,你差不多多了,還打算折騰他呢?”陸肆野嘴裏雖然在不停的念叨著,但嘴角的笑容卻是擋不住了,這孫子平時太欺負人呢,偶爾欺負下,也是可以的吧?
“大哥,你能不能笑得稍微收斂點。”桑酒翻著白眼,一把將陸肆野拉近了一些,在他的耳邊又接著小聲嘀咕著:
“剛剛許澤打電話了,我要護著他周全,那他之前那麼欺負我,怎麼?你是不打算幫我?”說著,桑酒眼神犀利的目光惡狠狠的盯上。
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但凡說個不幫,今天晚上就是你的忌日。
陸肆野咽著口水,小酒兒吩咐哪裏還敢不從的?
“對,沒錯,你就是她的貼身保鏢。”陸肆野轉過身子來,就是義正言辭的說著。
甚至還高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事實就是如此怎麼了!
沈明卿犀利的目光抬了抬,陸肆野最怕的就是這個狗子的眼神了。
“哦。”
等了許久,陸肆野還以為自己要多費口舌了,沒想到就這樣成了?就是如此的快樂。
陸肆野立刻去看著小酒兒,高挑著眉頭傲嬌的哼了哼。
桑酒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到了沈明卿的麵前。
上下打量並且微笑的看著。
沈明卿不悅的眉頭又起來了,他沉穩的目光看著桑酒。
“大小姐?”他先是試探的叫了一句,見眼前的人沒什麼反應,他才稍微的動了動身子。
眉頭微微緊了幾分,他清冷的開口:“大小姐,請問下,我這工傷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好?”
桑酒給了一個嫌棄的眼神,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中槍了,至少也是要半個月的吧。
沈明卿就是勞累的命。
沈家又不是給他千億家產了。
何必為了一個沈家,將自己的命都搭進去還不夠。
“不著急,你是為了救我中了槍,起碼也是要一個星期吧,嗚嗚嗚,小六子,你救我,我是真的感動的要哭死的。”
“大小姐,你的戲太假了,請你把嘴角的笑容給收起來,謝謝!”
沈明卿壓著身體的不舒服硬是坐直了身子,總感覺對上那明澈眼神的時候。
有一種不懷好意一樣。
“麻煩你們都出去一下,我想和我保鏢說下話。”桑酒擺手,招呼人走的意思了,陸肆野實在是怕這個小妮子玩過火了。
善意的提醒了幾句都被推著出去了。
偌大的病房就真的隻剩下了桑酒和沈明卿。
對上他單純的眼神,桑酒臉色紅了紅,昨天的荒唐事還記在腦海裏。
昨天都沒來得及說幾句話的。
“這也是保鏢要幹的事情?”沈明卿指了指自己手腕處的紋身。
SJ不就是桑酒的意思?
“呃。”她表情不由的僵硬了幾分,但很快率先一步的反應了過來。
她低下頭直接歎了口氣,很突然,兩個人距離是對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桑酒溫柔的捏著男人的下巴,眼神魅惑的看著他,勾心一般的笑著。
“小六子,你是我的人,自然是染上了我的印記。”
這句話很驕傲也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