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煥完全沒有要結束的意思,他翻身坐起,正一步步開始自己的掌控。
陌生的男人好像發現了什麼,薑文煥好像把他當成一隻成人玩具,隻是想瘋狂的發泄,甚至根本不在乎眼前男人的感受,更不管對方是誰。
這種事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就是羞辱,不過既然開了口子,就得有人想辦法負責到底。
男子摟住薑文煥細弱的腰身,再次奪取了這場戰爭的主導權。
他高高在上,身高的極限差距讓薑文煥在他的懷裏看起來尤為嬌小。
薑文煥渾身無力,迷離的眼神越發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剝皮拆開一口口吞下,甚至來不及享受這甜美的滋味。
“我累了,不想做了。”薑文煥淡淡說道。
“不行!”男人斷然拒絕。
什麼不道德,什麼陌生的兩個人,這個男人行為簡直表裏不一,完全一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饒了我,好不好?”
男人完全喪失了冷靜和理智,子彈早就上膛不能不發。
“這回你說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薑文煥咬著唇發出細微的悶哼聲,他靠著藥物勉強挨住男人的體力,現在藥效減弱後,這種衝擊帶來的刺激幾乎是毀滅性的。
男人見他眼圈泛紅,眼眶裏蓄著淚,心頭一動,也動作漸漸地放緩。
“寶貝,沒事,快好了!”
第二天一早,陽光穿透玻璃灑在淩亂的房間裏,滿地的衣物正在無情地控訴昨夜的激烈酣戰。
薑文煥被一個電話吵醒,電話那頭有人安排林熙參加電影《唯愛》的試鏡會。
他掙紮著痛苦的從床上爬起來,一絲不掛,渾身就像散架一樣。
薑文煥:“小廖,你帶一套幹淨的衣服來萊特酒店接我。”
小廖:“薑哥,你聽起來聲音不對勁,是不是病了?”
薑文煥:“我沒事,昨兒晚上唱歌喊啞了。”
小廖:“啊……”
掛了電話,薑文煥暗罵一句,操你大爺!
昨兒晚上他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搓磨了一夜,差點連命都丟了。
他看見桌上留了一張紙條,“七次郎,早餐已經準備好,記得多補充一點蛋白質。”
“蛋白質?”他把紙條捏成一團,丟在垃圾桶裏,“七次?一個晚上七次,真TM的丟人!”
誰給的勇氣,還敢問人家行不行?結果反倒是自己先舉槍投降,最後連清潔這種事都是一個陌生幫著弄的。
二十分鍾後,小廖把幹淨的衣服送到酒店房間裏。
他換好衣服,兩個人一起去地下停車場開車。
打開車門,林熙坐在車上刷著試鏡的劇本,一字一句讀的特別認真。
看見薑文煥上車,他開心地喊了一聲,“哥,早!”
“有沒有好好吃飯?”
林熙眼神閃爍,猶豫了一下,“吃了。”
薑文煥早有準備,他把酒店預備的三明治塞到林熙的手裏,“別緊張。”
林熙吞吞吐吐,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哥,昨天給你添麻煩了。”
“都是兄弟,說這些幹什麼!”薑文煥倒是沒在意,可林熙這麼一客氣,反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試鏡準備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