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為什麼這麼問。”
薑文煥歎了一口氣,坐在桌前,“我總覺得皇上太會,按他的年齡不像是新手上路,完全是老司機駕駛高速。”
青哥不懂,搖了搖頭,“什麼是老司機?”
薑文煥給他解釋了一下,“就是技術好,時間長、武力值特別高,讓人欲罷不能那種。”話一出口臊的他差點沒鑽桌子底下。
青哥秒懂,笑了笑,“皇上天賦異稟,太後應該高興才是。”
薑文煥有點受不了,連續幾天,多虧這兩日他政事繁忙,才勉強能消停一下。
得空後,他細想了一下,單憑朱高睿十八年的空窗期,他不可能靠自己一個人修煉到這個境界,尤其是某些招數已經讓薑文煥覺得歎為觀止。
“他能把我的腿扛在肩頭,然後……”
青哥一聽,頻頻點頭,“天降奇才,孺子可教。”
他先是假裝臉色微沉,接著實在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薑文煥不懂,但又覺得他一定知道什麼,“說實話,你笑什麼?”
“太後還不知道?奴家第一次進宮,皇上就將我招了去,向奴家詢問疼人的法子。”
見青哥笑的詭異莫測,薑文煥一臉迷糊,“什麼是疼人的法子?”
“就是哄你開心的法子。”
他從來沒見過像皇上這麼優秀、上進、好學的男人。
自打那以後,青哥隔幾天就叫人送些藥膏、藥油進宮,花樣繁多種類不計其數。
最後千挑萬選才尋到一款加了蜜桃汁,才讓皇上滿意。
薑文煥恍然,原來兩個人為愛鼓掌時,那股子甜香味是這麼來的。
算了一下時間,好像是補腎宴之後他就開始琢磨這些玩意。
果然老朱家的人是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朱高睿心裏惦記著這事肯定很久了!
青哥繼續又道,“皇上不恥下問,請奴家教學,可單憑口述這疼人的法子也學不到精髓。”
雙喜帶著皇上,偷偷去過兩次惜春樓。
請了樓裏最好的兩個哥,現場為皇上演繹那叫人欲仙欲死的法子。
“啊——”
薑文煥長大了嘴,皇上去妓院,還看基V直播真人秀。
朱高睿已經放棄琢磨小黃畫,一下子進入研習各種花招,還有各種禁忌高階課程。
“皇上總問,怎麼樣才能在不疼的情況下,讓人舒服到求饒。”
“啊——”
朱高睿,你真是個狠人。
他學的這點東西全在薑文煥身上實踐過了,難怪他的技術、水平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
“前前後後,皇上也就學了一個月,反正奴家這名師已經教出絕頂的徒弟。”話音一落,青哥自知無狀,忙收了聲,“奴,失言了……”
薑文煥心裏憋屈,恨不能早點意識到這個問題嚴重性。
決不能讓朱高睿再這個事上再猖狂下去。
他回頭,拍了拍青哥的肩膀,“你們教騎馬嗎?”
青哥愣了一下,恍然點點頭,“太後想學?”
“呦西!大大的棒!”
*
“薑文煥,真的跟你這麼說的?”
朱高屹不敢置信,這種汙言穢語怎麼能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