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的馬車上，薑文煥是一言不發，手裏摸著玉麵狸的小肚子，緩解心中的鬱悶。
“你都多大了，還拿我入畫，這習慣能不能改改？”
朱高睿哈哈大笑，伸手也去摸小貓的肚子，兩隻手一交一替，雙倍快感讓小貓差點沒樂暈過去。
“改不了，以前是偷偷畫，現在覺得理所應當。”朱高睿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氣的人腦袋疼。
朱高睿是見過薑文煥的身子，那樣的景致要是不畫下來實在有違天道。
原是想象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現在想象加現實，畫出來才能栩栩如生、生動傳神。
有時他也會將畫裏人的影子投射到薑文煥的身上，想象著兩個人在畫中幻影交疊。
“我問你，你在我身上檢驗過多少真理？”
“也就一兩招，xxxx……嗶嗶【消音】xxxxx。”朱高睿粗略的估計了一下，片刻後道，“朕對xxxx很感興趣。”
【略】
薑文煥皺著眉頭，死勁捂住他的嘴，咬著後槽牙，“別說了，我的祖宗！”
朱高睿聽話的閉上嘴，瞧著他又急又羞，臉色泛起紅暈模樣，真是好看。
“你最喜歡哪一招？”
薑文煥忽然噤聲，一言不發。
“為了學這些，惜春樓跑了好幾趟，生怕動作上讓你有一點不舒服。”朱高睿溫柔的聲音貼著薑文煥的耳朵，馬車在路上顛簸。
“不喜歡，都不喜歡。”
朱高睿愣了一下，深感懷疑他是口是心非，“不可能，你的表情、動作，不可能不喜歡？”
雖然他不擅此道，但認為勤能補拙，也覺得學了這麼久不至於討不到薑文煥半點喜歡。
“前半場還不錯，後半場時間太長，捱不住。”薑文煥低著頭，整張臉埋在貓子的身子裏，“要是能早點結束就更完美了。”
朱高睿聽懂了，但他非但沒有自省，還洋洋得意道，“實力不允許，愛卿就多擔待一下。”說完伸手摟住薑文煥的身子，一頭栽到他懷中。
玉麵狸麻溜的從薑文煥的懷裏鑽出來，盯著兩個人在馬車裏互相糾纏親熱，做為有幸觀看現場的觀眾尤為興奮。
朱高睿的手去扯薑文煥身上的腰帶，兩三下雪白的胸膛就露在外麵，“咱倆還沒在馬車裏試過。”
“你敢？”
“當皇上一天天除了辛苦批改奏折，看那些大臣們的臉色，總要有點讓朕能堅持下去的好處。”
朱高睿睿挑開簾子，對著外麵的來喜和雙喜道，“在城中郊外，多轉上幾圈，朕和太後有國事商議。”
來喜一聽，高聲回道，“奴才遵旨。”
馬車碾壓石子發出的細碎的聲響，伴隨著薑文煥無法擺脫的欲望在車內交相呼應，極力克製的聲音被喉嚨裏擠壓著發出陣陣的歡愉。
“別……”
痛苦伴隨著快樂，在馬車裏回蕩。
實踐果然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可也不能總在他身上實踐，這誰受得了？
他可憐的小蠻腰……
朱高睿你這個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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