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薑穗真穿著紅裙踩著恨天高站在圍欄邊上。
海風吹動了她的卷發,似乎也是在挽留她。
祁言點了根煙,夾在指間沒有抽,因為她不喜歡:“你是我養大的”
薑穗真轉過身,對這句話皺起了眉:“你不要拿這句話壓我,我是你養大的沒錯,但你不能自私的要控製我一輩子”
祁言輕笑:“沒想到你會覺得我要控製你一輩子”他歎了口氣:“你是我養大的,我對你自然是有感情的”
“可我對你沒有感情了”薑穗真眼裏充滿了厭惡:“我有愛人了,我先生很愛我”
“先生??”祁言的話裏聽不出感情:“從前倒沒聽過你稱我一聲先生”
薑穗真拿過夾在他指間點燃的煙說:“祁言,我不是金絲雀,你強把我留在身邊也留不住我。”
薑穗真記憶力不好,或許是不記得一開始是她求祁言養她。
從前祁言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寵愛有加,A城誰不知道祁家少爺養了個女人,性格暴戾,陰晴不定。
但是祁家少爺偏偏隻喜歡她一個人,除了她,誰都入不了他的眼。
今晚若不是祁言也在船上,恐怕薑穗真要成為幾位少爺的玩物了。
薑穗真離家出走和祁言鬧矛盾的事情早就傳遍了A城,對祁言不滿的大有人在。
雖然不能拿祁言怎麼辦,但是拿薑穗真出出氣也未必不是好主意。
好比今晚,薑穗真和她口中所謂的先生不知道受了誰的邀請,參加今晚的酒會。
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隻會髒了我的耳朵。
發出請柬的人心思是好是壞,薑穗真會看不出來?
沒了祁言的庇護,誰對她不是虎視眈眈,今晚擺明了就是鴻門宴。
從小在狼王身邊長大的怎麼可能會是狗?薑穗真怎麼會不知道?
薑穗真既然來了,肯定有她口中那位先生的部分“功勞”。
或許全都是他的“功勞”,我不得而知,也不屑知。
如若祁言沒有及時趕到,恐怕薑穗真早就被扒光了挨著*了吧。
祁言半天沒有說話,盯著海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走來一人,在祁言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祁言倒是毫不避諱的說:“把人帶進來吧”
兩個壯漢架著一個穿著高定西裝,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少爺脾氣”的人進來。
噢,我想起來了,他就是個少爺。
哪家的來著?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