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越來越快了,前些日子顧廣澤手底下的一個兄弟在江織的場子裏麵捅傷了人。
原因是顧廣澤手底下的那個兄弟對江織出言不遜,場子裏麵的老板自然是為江織撐腰的。
於是派了人過去本想給他個教訓,誰知道對方先掏出來長刀,二話不說,來人就砍。
這看上去分明就是來特意砸場子的,給江織手底下的兄弟砍傷了不少。
江織知道這件事之後自然是要為自家兄弟報仇的,抓來那個人打成了殘廢。
後來才知道那人是孟鈺清的親弟弟孟哲,這事情自然不會就此結束。
按照江織的性格自然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裏,這件事在AB兩城鬧得沸沸揚揚。
孟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直接鬧到了江老太太麵前,原先就是孟哲不講理,在場子裏肆意傷人,但無奈孟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在已經是殘廢了,自然是有仇報仇。
江織手底下幾個傷得嚴重的兄弟還在醫院裏昏迷不醒,而此刻的江家大堂內坐滿了人。
孟父臉色極差,對著坐在主位的江老太太說道:“隻要江家把江織交出來,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孟鈺清則在一旁掩麵而泣,顧廣澤在輕聲安撫著,孟哲坐在輪椅上,身上多處纏著繃帶,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江老太太不怒而威:“我原先本以為孟家是明善理的,誰知也不過如此,貴公子先惹是生非,現在反倒責怪起江家來了。”
孟父從鼻腔裏不屑的哼了一聲:“即便是哲兒先動手,你們江家也沒有權利擅自用刑”
“理應讓我帶回去,家父自有決斷”孟鈺清委屈開口:“可憐了我的弟弟,才這麼小就斷了雙腿”
而此刻江家院內
江織躺在樹下的躺椅上,臉色蒼白,似乎是沒休息好。
江柳半跪在邊上,輕聲說道:“小少爺,孟家的人鬧起來了”
江織沒睜眼,嗯了一聲。
這時,院門被推開,江父大步走了進來。
江柳見此趕緊叫起了江織:“小少爺,老爺來了”
江織睜眼,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江父臉色難看的直接進了屋子,江織緊隨其後,並示意江柳在外麵候著。
江父坐在上座冷聲開口:“你可知錯?”
江織半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回答:“何錯?”
“今日之事,你過於莽撞!竟將他打成了殘廢!”江父猛然一拍桌。
江織語氣平平的說道:“我的習性您是知道的”緩了會兒又道:“這種事情我做的還少嗎?您做的又還少嗎?”
江父冷哼一聲:“我就是太嬌縱你了,讓你如此莽撞無理!若不是你母親…..”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織打斷:“別提我母親,當年若不是您夜宿姨娘房裏,我母親也不會難產致死”
江織坐起身來,掀開衣服,身上大大小小觸目驚心的傷疤,仿佛在對著江父叫囂一般。
“您自認為對我寵愛有加,無愧於我,但您要知道若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自家人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