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環境,喧鬧的音樂,閃爍的霓虹燈,無不在訴說著名利場的故事。
江織端著一杯酒,指間還夾著一根快燃盡的煙。
“來了?”江織把酒杯放下,吸了口煙開口。
祁言一邊脫下外套扔給一旁的服務生,一邊開口道:“嗯”
江織閉眼靠在沙發上吐出煙霧,指尖點了點煙灰:“怎麼把阿放扯進去了”
蕭放因為舊傷的緣故,可能無法再繼續打遊戲了。
於是他便投資做起了生意,這下倒好和江織祁言的死對頭做起了合作。
祁言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他是無意的”祁言開口。
江織睜開眼,將手裏的煙頭一彈,正好落進了桌上的煙灰缸裏:“不用你說,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
“明天的見麵我去”江織又開口道。
祁言抬頭,不解。
江織頓了頓又道:“我怕你去把阿放嚇跑”
明天是甲方和乙方約好見麵的時間,隻不過江織這邊已經早早的知道對麵是誰了。
而對麵不知道而已。
第二天一早江織便早早的趕了過去,若換作是旁人江織能露麵就已經實屬不錯了。
但今天不一樣,今天要見的是蕭放,不僅要江織親自來,而且還得要早早的來,可不能遲到讓蕭放等。
而蕭放那邊,聽到甲方那邊早就已經在休息室候著了,難免有些著急。
當蕭放推開會議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江織?”蕭放略帶疑問的開口。
江織轉過頭有些尷尬的笑著:“好巧啊”
蕭放不由得想翻白眼,他拿著文件夾坐在江織對麵的沙發上:“原來甲方是你啊”
江織賠笑的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是要見你啊,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不來了”
“沒一句真話”蕭放摸了摸它麵前的水杯,然後又起身給他倒了杯熱水給他:“你若不知道是我,才不會來吧”
江織不說話,隻是端起熱水小嘬了一口。
蕭放坐下又道:“那今天江總你看還要繼續談嗎?”
江織放下水杯,立刻變得很正經,不再耍貧。
正當他要開口哄蕭放的時候,蕭放搶先開口道:“這個項目江總還有什麼異議嗎?沒有的話就簽了吧”
見蕭放這麼說,江織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難得蕭放願意讓他幫他。
別說就這幾百萬的項目,哪怕是幾個億,江織今天也得雙手捧著獻給他。
草草的簽了字,江織又變回了紈絝子弟的模樣,他起身繞過桌子坐在了蕭放旁邊。
還沒等蕭放先開口,江織便說:“讓我睡會兒,這些天我都沒睡好”
說著便枕著蕭放的腿躺下了。
蕭放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烏木沉香味,讓人聞著很舒心,也隻有他身上的味道對江織有助眠的效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放看他睡的差不多了,便輕輕的用手托著他的頭放在沙發上,起身去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
蕭放剛坐下,江織便又抬起頭,示意蕭放把腿給他枕著。
蕭放無奈,看著江織不太健康的臉色隻能照做。
直到一通電話吵醒了江織,江織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接了電話,一聽聲,是祁言。
原來是江織遲遲沒有給祁言回複消息,祁言擔心他和蕭放發生了口角,結果倒好,江織從上午睡到了下午。
上午睡到下午…?
江織僵硬的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蕭放:“睡這麼久你也不喊醒我”
蕭放苦笑:“你怎麼還怪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