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握著她衣服的領口,猛地扯開,布料撕拉一聲裂開,粗重的喘息聲響起。
正當此刻,砰的一聲有人踹開了“尋歡”的門,還沒等祁言抬頭看,自己就已經被拉了下來,被按坐在沙發上。
仔細看,來的人是江織。
看見是他,祁言也不再掙紮了,任由旁人按著不動。
江織抓起旁邊的毯子,丟到躺在沙發上被嚇住的那個女人身上,隨後冷漠開口:“封口費晚點會打到你的卡裏,如果有一點不利於祁總得消息傳出去,後果你知道”
那女人麻木的點點頭,抓緊毯子跑了出去。
江織看著似乎還沒有緩過來的祁言,衝上去就是一拳。
祁言哪能接住這冷不丁的一拳,更何況還是被按住的。
江織擺擺手,示意兩邊的人放開他。
祁言抹掉嘴角的血,看著他:“江小少爺就這點力氣?”
江織微微蹙眉,臉色變得極其陰鬱,這是要生氣的前奏了。
江織走過去,抽出腰間的匕首指著祁言,乖巧的帶著笑開口道:“哦?你試試?”
或許是在酒精的加持下,祁言攤開雙臂他相信江織不會傷了他。
可惜他錯了
撲哧一聲,是刀尖沒入皮膚的聲音。
在疼痛的刺激下,祁言突然變得很清醒,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江織。
噴湧而出的鮮血,濺到了江織的臉上,讓他本就沒什麼血色卻又帶著點病嬌味兒的臉變得格外的耀眼。
江織接過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臉:“祁言,這一刀是給你長長記性的,外麵的女人你隻能玩,若是你真娶了她,恐怕A市就要變天了”
頓了頓他又說:“我們的婚事,由不得我們做主,你若是意氣用事娶了她,不僅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失,也會讓她一輩子都無法脫離祁家,任何人都不應該成為你的附屬品,她們沒有承載你失敗或者痛苦的使命”
或許是江織的話點醒了他,祁言笑了笑,隨後眼前逐漸模糊,漸漸的看不清了,一偏頭,暈死過去。
江織扔掉手帕開口:“進來”
等候在門口的醫護人員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將人抬上擔架送往醫院。
此事過後,江織明知道他為此住了很久的院,也知道他故意讓傷口發炎惡化,卻硬是不過去看他一眼。
祁言見此招不管用之後,便想立刻出院,卻被江織的人攔下,說是沒有完全恢複好之前,是不會讓他出院的。
無可奈何之下,祁言隻能乖乖吃藥,乖乖處理傷口,乖乖輸液,隻盼著快點出院,在出院的前一天,江織來了。
看著許久未見的江織,祁言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你瘦了”
江織輕笑點頭:“是,最近太忙了”
兩人坐下隨便聊了點什麼,似乎正常,似乎不正常。
江織走後,祁言心裏總是堵得慌,卻不知道為什麼。
出院之後,祁言直奔江織的家裏,卻被告知江織出國了,回國日期不定。
在這一刻,他知道他的心慌來源於何處了。
當時聊天的時候,覺得不正常就是因為太正常了。
原來那天江織不是去看他,而是去和他告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