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進入入神境後鞏固了修為,當時發生的一切還在文山腦海中曆曆在目,雖然不知道誰在幫他,但總歸是好事。
走在路上,文山也在想怎麼對付廣成子,但是想不出具體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的根基太淺,認識的人不是很多。
師門內的人他不好意思開口,畢竟是私仇,外邊的好友也隻有蕭鼎一個,但他自己師門都不好意思開口,怎麼可能勞煩蕭鼎呢。
沒有多餘的辦法,文山也不再多想廣成子的事,一個人走在路上更多的是思考今後的路怎麼走。
武州十九城無敵路對於他來說意義已經不是很大了,但是走完是必須的,凡事都要有個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但是走完之後呢!
思考那麼一瞬,文山就想透徹了,先成為內門弟子再說。
其實文山已經可以不用參加武宗大比了,以他如今的實力,加上他本就是青山一派的嫡係,可以說隻要他出現在武宗,就是內門弟子。
思考之後,文山繼續上路。
幾個月時間過去了,文山連踏幾城,在武城的呼聲越來越高,無數人無一不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戰神。
而且許多天驕已經等在了武城,隻待文山一舉踏入便會引起血雨腥風。
這一天,文山十五歲了,是的十五歲的入神,這在許多奇人異誌當中都不敢這樣寫。
曆史中恐怕隻有一人能比肩文山了,那人名叫傷仲永,年少時天資卓越,僅僅十一歲便已經煉體四重了,後來因為自身天賦卓絕便懈怠了修行,最後一輩子也沒能突破到入神。
所以很多師傅都喜歡用傷仲永的故事來教育徒弟。
普通人拚了命也得不到的東西,天才更應該不能懈怠,而且還要比普通人更加拚命,不然怎麼區分與普通人之間的差別,靠時間嗎?
文山深深知道就算天賦再強也要努力,不然別人就會奮起直追,然後超越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能超越他的人望著他的背,然後絕望的歎氣。
時間過了很快,在其他城市沒有人能抵擋住他的一招。
武州十九城,文山已經打遍十八城了。
而且在他心中還有一個想法,他想在武城不限境界,隻要是入神境都能上台。
這一次他不想做同級無敵,他想做同境界無敵。
這一切都來源於他那無敵的自信。
因為自信,山海可平,因為自信,日月可移,文山不僅僅要做的是那年輕一輩的翹楚,他要做的是一輩當中的第一人。
就這樣,文山終於來到了武城。
看著猶如鋼筋水泥般的城牆,實在難以想象是怎麼鑄造而成的。
文山在人群中排隊,準備進入城裏麵。
這時天空中出現一道身影,極度威嚴。
“快看,那好像是武宗的律法堂堂主鐵宗棠。”
一個年輕人看著天上的中年人,心裏豔羨,當初他有幸見到過鐵宗棠一次,而就是這次讓他對武宗心生向往。
“咦!還真是,鐵堂主來這裏幹什麼。”
另外一個公子哥望著天上的鐵宗棠附和著說道。
“可能武宗哪個人犯了律法,鐵堂主來抓人了吧。”
像鐵宗棠這樣的大人物平日裏難得一見。
而且他這樣的人物不會無緣無故出現,既然出現了,說明他要找的人就在這裏邊。
文山也看到了頭上的鐵宗棠,不過他沒有任何感覺,自己與這人沒有交集,文山不會自大到這人是來找自己的。
可是這一次,文山猜錯了,這鐵宗棠還真是來找自己的。
鐵宗棠在天上躊躇了一會,終於看見了人群中的文山,毫不猶豫的直接一掌擊出,掌印在天空中成型,一股滔天威勢壓的眾人動彈不得。
文山心知不妙,這神通擺明了朝他而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名叫鐵宗棠的人,今天之前他可是見都沒見過這個人。
文山想要逃跑,可是那威勢直接針對文山,旁邊的人感受到餘波都動彈不得,這可是直接作用在他身上啊。
他心裏看著鐵宗棠,記住了他的樣子,雖然動彈不得,但他的心中戰意昂然,那掌印越來越近,終於掌印接近了文山。
宋書留給文山的符籙衝天而起,與來勢洶洶的掌印相互抵消了最後兩者都消失不見。
“果然。”
鐵宗棠明白了,這是文山的護身符,這小子果然有人護持,而且實力不低。
“應該不是青山,青山不會這麼弱。”
“那是誰呢。”
鐵宗棠暗暗嘀咕,最後打算在攻擊一次,探探虛實。
沒錯鐵宗棠最終目的隻是探探虛實,他隻是想要看看這文山身後有哪些人,應該怎麼對付。
就算最終他被武宗懲戒就懲戒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主要的是如果文山扛不住那一擊死了就死了,也沒有什麼人會為了一個死人找他麻煩,好歹他也是武宗律法堂堂主。
“我看你小子鬼鬼祟祟,不像什麼好人,金色長發,一看就是魔族奸細,在受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