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這一刻季劍營感覺自己在這位的眼中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幼體,不管是什麼都會被一眼看穿,毫無秘密可言。
說實話,褚莊真的想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會幹出這種事來,哪怕是當初和教廷鬧的那麼大的時候人家不也是悄悄的搞壞事嗎?
這個季劍營哪來的膽子,居然敢舞到明麵上來。
現在這人唯一要好的一點就是讓他們找到了那孩子的消息。
“季劍營,你這算是走了一條死路。”
曾經H市季家的雙子星啊,最後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在身份被叫破的那一瞬間,季劍營就將異能運轉,企圖將火鳥喚醒,背水一戰。
但他忘了一點。
上將怎麼說也是星係境的強者,不知道可以碾他多少層的那種,對於他那些小動作無異於是直接擺在大庭廣眾之下。
在季劍營運轉異能的同時,褚莊就已經明白了對方最後的選擇。
他好歹也是星係二星,這麼明顯的異能波動,他又不是瞎。
季劍營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在靈珠將要破開的那一刻,他內心的欣喜達到了最高點。
看吧,他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還不是被我瞞的完完全全的。
下一秒變故如同龍卷風一般的,在腰部被猛擊後,他直接在那股力的作用下整個人被狠狠的扣在了牆上。
可能是因為被痛麻了,一直被他握著的靈珠也在這一刻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褚莊一直在等。
準確來說是在等對方回頭是岸,在確定的同時,季劍營從小到大所有的資料都被完全的勘察出來了。
哪怕是他看完了之後也不得不說一句,這人的一生還真是悲劇居多。
一直以為對自己很好的兄弟其實內地裏恨不得他去死。好不容易和自己相愛的人結婚,結果妻兒為了救自己葬身於妖獸群,凶手還是一直以來最信任的大哥。
但對方一刻不停歇的往靈珠裏灌注異能,褚莊便知道終歸是歧路。
那枚靈珠中的妖獸氣息愈加濃厚,很明顯是快要蘇醒了。
在它快要落到地麵上時,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牽引了一般,直愣愣的飛向褚莊手上。
“七階火鳥,在妖獸裏確實已經算是不錯了。”伴隨著褚莊異能的注入,那枚靈珠中原本還顯得非常活躍的紅光逐漸趨於平靜,最後與普通的玻璃球無異,隻是最中央有一抹鳥類的虛影罷了。
“但也僅限於在妖獸當中。”在最後一絲外泄都被他重新堵回靈珠後,褚莊這才將視線分了一些給季劍營。
“咳咳。”
季劍營咳出了一些血沫,剛剛褚莊的那一腳很明顯是傷到他的髒器了。
這才是國家真正的力量嗎?
以前作為季家雙子星之一,他參加過的比賽絕對不會少,但從來沒有過那麼狼狽的時候。
從牆麵上摔下來後,季劍營感覺自己的腰像是要斷了一樣,緩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
這時整個房間已經讓其他軍隊上的異能者給包圍了。
而他唯一的依仗此刻在褚莊手裏已經重新進入了沉眠。
這種情況下如果是主教出手的話,他或許還有幾分逃走的可能性,但教廷從來不是什麼慈善家。
在這裏一向奉行的是弱肉強食,能打是有用,死了全為活該。
見褚莊向他走過來,季劍營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就鎖定了是我。”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這些年在S市的經營還是挺不錯的,原本按照他的估計,那怕是上麵的人想要挨個的審查,也絕對不可能會那麼快就直接確定了是他吧。
褚莊對此毫不在意,“你小看了夏國,也高看了自己。”
————季家
作為H市的大家族,季家祖宅所處的地區還是相對較寂靜的地方,但這一次,很明顯這個維持了很多年的現狀在這一天被打破了。
可以住在祖宅的,要麼是季家這一代的天才子弟,要麼是當家的重要人物。
或多或少都是挺傲的,突然被一些不認識的人給控製住了,頓時分裂成了兩個部分,一邊在想旁邊的人打聽發生了什麼事,而一邊脾氣相對較為暴躁一些,直接原地表演什麼叫做破口大罵。
就在局勢越演越烈的時候,那些還想接著繼續罵的小年輕們突然間全部被自己身旁的其他人給摁住了。
本來就在氣頭上,在這麼一鬧藤,真是狠不得當場開大大條。
但在看見那些軍人袖子旁邊的徽章時,頓時一個比一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