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師父都能開玩笑了。
隻不過付文婷意識到自己也能開黃車的時候，還是有點放不開就是了。
王昊吃了幾口飯，看看時間，差不多該打個國際長途。
韓國的阿姨接到王昊的電話時還挺驚訝。
“小王，好長時間沒見了，你還好嗎？”
王昊說，“我還不錯，阿姨呢？”
阿姨說，“我也還好，經常能接到陳岑的電話，她很乖，我很想她。”
其實阿姨很清楚，人和人打交道，你永遠都不知道哪一次就是最後一次見麵。
但她很意外的是，陳岑第一次跟王昊去了一趟韓國後，後來又跟朋友去了一次，還約著阿姨一起吃了飯。
這也算是驚喜了。
能再接到王昊的電話，感覺就更不可思議了。
王昊說，“我過了國慶後，會來韓國。”
“還是那套房子，到時候還是要麻煩阿姨照顧一下我們的飲食起居。”
“來！”阿姨也很激動，“歡迎你來……”
其實阿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隻是她又加了一句，“陳岑也要來嗎？”
王昊說，“她就不會了。”
其實和陳岑接觸過的人，真的很難不喜歡她，溫柔也開朗，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在她的身上你感受不到任何的進攻性。
這樣的姑娘不招人喜歡就怪了。
所以當阿姨聽到陳岑不來的時候，阿姨多少都帶著一點失望。
王昊岔開這個話題問，“阿姨，以前借高利貸的那些現在還找你麻煩嗎？”
阿姨說，“不會了，不過偶爾還是會打電話。”
王昊笑著說，“是不是問你有沒有資金方麵的需求？”
“是的！”阿姨說，“沒辦法，高利貸在這個國家是一種灰色產業。”
韓劇裏經常會出現一個橋段，男方或女主被高利貸追。
男方總是很能跑。
追債的總是很能追。
後來發現男主還很會打。
一係列的拉扯，總是能製造很多的笑料。
但實際上呢，高利貸在韓國就是一條灰色產業鏈，跟人口販賣扯上直接的關係。
電影電視裏經常提到他們簽下的合同，在定時定期當中如果沒辦法償還的話。
就會出現一個混混，像在開玩笑似的，說要把女人拿到梨泰院去做生意。
男的，就嘎腰子。
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開玩笑。
然而現實比這個要殘忍真實得多。
是真的要嘎腰子。
這個國家的人口販賣十有八九都跟色情與器官組織販賣扯上關係的。
有人說，難道不報警嗎？
可以報，但是催收是合法的。
高利貸名義上不合法，但是高利貸成為韓國支柱型產業之一，這東西合不合法，還重要嗎？
就連許多大公司在遇以財務危機的時候，也是找高利貸來解決問題。
你就知道這個東西有多恐怖了。
他們根本就不怕你借貸，他們就怕你不貸。
所以，阿姨才會不斷地接到他們的電話，希望她能借錢。
王昊呢，主要是要拿到這些人的聯係方式。
阿姨一聽，整個人都懵了，“小王，你聽我說，千萬不能找他們借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