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吉他拿回來!”由衣一個箭步向著門外衝去,風風火火的跑走了,跟本沒給其他人話的機會。
“喂!等等!由衣!”久子怒喊道。
行動比頭腦快的由衣早已經失去了蹤影了。
“我去找找她。”紫苑歎了口氣道,放下了吉他,向著門外走去。畢竟讓由衣這樣的弱雞去對抗使,怎麼想也隻會是被瞬殺的結果,讓人放心不下啊。
“嗯,隻能這樣了,大家先休息吧。”久子無可耐何的抓了抓頭道。
“到哪去了,找到了!等等!”由衣看到了抱著吉他的立華奏,快步跑向樓梯追了上去。
“要慢到什麼程度,使才能一直在這裏啊,果然很可疑。”紫苑黑線的看著興衝衝的追上去的由衣和被追逐著的使,吐嘈道。
通過陽台,紫苑接著看到了音無的身影,瞬間明白了為什麼使會引誘由衣追上去,原來學生會長的立華奏並沒有失去記憶,也沒變得冷酷,而為了什麼目的和音無掩瞞了真相。作為友人,她相信音無不會做傷害夥伴們的事情,但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紫苑想著快步向著他追了上去,跳下樓梯,在二樓的時候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趕在了由衣和立華奏之前,她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立華奏跑到走廊邊被音無輕輕的撞了下,哇的一聲將吉他拋向高高的空。
“太高了!”音無望著空,心的伸出手,想要接住吉他。
紫的身影高高跳起,伸手將吉他抓住抱著了懷裏,動作一氣嗬成,落地後將其放入了音無的懷裏。
“啊……啊,謝謝呢,紫苑。”音無有些吃驚的道。
“吉他是音樂人的第二生命哦,要好好保護它啊。你和立華奏想做什麼我不清楚,等會兒給我解釋吧。”紫苑完不等音無回話,轉身躲到了一邊去了。
“啊,我的吉他,哈哈。”
這時,由衣也跑了過來,從音無的手裏一把抱過了自己的吉他。
“沒事,毫無損啊。”音無道。
“謝謝,前輩!是你從使手中保護了它吧。那家夥跑哪去啦,可惡!”
“真是的,什麼可惡啊,你還是一樣為所欲為呢。”音無歎氣道。
“哎,為所欲為我才沒有啦。”由衣疑惑的道。
“你不是當上樂隊的主唱了嘛,也彈了吉他。”音無道。
“這些不算什麼啦,不過是想做的事情之一而已。”由衣道。
“哎,還有什麼嗎?”音無汗顏道。
“有很多啊。”由衣抱著吉他道。
“很多是指?啊,換個地方吧。”音無汗顏道。
音無買了飲料,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了起來。
“我啊,想做的事比其他人要多很多,你認為是為什麼?”
“是因為,活著的時候沒辦法去做吧。”
“是的,是的,正是如此,我很的時候被車從後麵撞了,然後身體就不能動了,完全就是隻能躺在床上,已經是沒人照顧就活不下去的程度了。”
“我完全是依靠著母親的照顧而活著,我一直覺得真是對不起母親呢。”
“但是我還是能看電視的!看著音樂節目裏的樂隊,心裏想到要是自己也能這樣就好了。”
“是嗎,那不是很好嘛。”音無笑著對由衣道。
“嗯!”由衣特別特別開心的笑著,如同往常一般,非常的精神。
“那……還有什麼想做的呢?”音無問道。
“嗯,我也常常看棒球實況。”
“棒球的話,不是在球技大會打過了嗎?”
“那個時候沒打到球啊!”
“你是安打?”音無問道。
“全壘打!1”由衣舉著雙手,大聲道。
“哎……不是全壘打不行嗎?”音無汗顏道,雖然想幫由衣實現願望,但是一開始就這樣,難度太高了吧。
“當然不行!我想等樂隊練習穩定下來之後,就開始好好練習棒球。”由衣堅決的道。
1:全壘打(he-Run)是一種打者可環繞所有壘包一周的安打。除了打者跑到終點本壘時,可自力得到一分之外,所有已經在壘包上的跑者每人皆可得到一分,大滿貫可以一次得4分。
這裏指得是像全壘打那樣界內擊飛到防護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