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遺址,不見啦?!
林餘書大駭:“那麼大個地,怎麼會不見?”
林新汗顏,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遺址人租下來,改成戲樓了。”
趙霜潔扶額道:“這就有點難辦了...”
“有什麼難辦的?”趙慕頭頂問號,心道:又不是沒去過。
趙霜潔刷的臉紅起來:“主要是這個戲樓非比戲樓。”
眾人一愣
戲樓是那“戲”樓啊……
馬車停立於戲樓門口,此地富麗堂皇,人群擁擠,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鼓當的荷包,用紅底金字描出的“藏花閣”格外引人注目。
林餘書麵上驚訝的表情不曾消退,他都未曾出過幽暗的地下室,更別說見到如此繁華之地。
“阿哥,別緊張,我在。”趙慕輕輕拍著他的手背,明明是力氣不小的人,拍在他手背上,卻是溫溫柔柔,仿佛一陣風劃過。
林新可受不了他倆秀恩愛:“快走,在這裏磨嘰什麼?”
戲樓裏麵更是別有洞天,每位小姐都是天香國色的,不是一般的美豔,換作現代,可稱得上傾國傾城,才貌雙全。
趙霜潔皺眉,樣子十分矜持,哪怕沾染上一絲一毫,他也會不耐的擦拭:“接下來我們要幹嘛?”
趙慕掩麵笑道:“當然是調查咯,不過嘛……”林餘書猝不及防的跌落在他懷中,迷茫的眨了眨眼“我和家妻就不參與了,你們自便。”林餘書頓時紅了臉,趙慕似在戲耍他,竟還向著他撒嬌“阿哥~看看我嘛。”
林新整張臉都要扭曲了:“這兩貨真是……不知羞恥!”
趙霜潔欲言又止,拉著罵罵咧咧的林新,就先前離開了。
樓中,台上落下掩麵的紅衣女子,麵容,哪怕隻看得到一隻眼睛,也能透過眼睛,看得到他那副絕世容顏。
女子對著台下眾位道:“小的獻醜啦。”
他便開始他今日的表演,動作十分流利,每走一步手上的鈴鐺便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格外引人心動,也不知是不是台下太過興奮,鈴鐺的聲音被咚咚咚的響聲掩了過去。
林新跨出門的腳一頓,抬頭望向台上的女子。
這個聲音,和他那日聽到的一模一樣。
鈴鐺混雜著木頭的敲打聲,格外清晰。
趙霜潔也有所察覺,眉頭頓時一緊。
趙霜潔入座前位,笑道:“女子,可否表演一次戲劇?”
台上女子愣了愣,恭迎的說道“女子沒有學過戲劇,公子,請恕罪。”
趙霜潔哦了一聲,疑惑說道:“可我看你這口音,十分相似戲劇,還有這動作,是戲劇表演的吧?”
賓客頓時嘩然。
女子沉默片刻,揮了揮手,音樂撥起,女子鞠躬道:“那小的就獻醜了。”
寬大的白袖,從紅衣轉變出來,台上畫風突變,紅色的彩帶頓時化為白霧,女子在霧中作舞。
林新頓感不妙,連忙爬上台,煙霧散去,女子已經消失在台上。
台下已經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
“台上的女子呢!”
“活見鬼啦!”
趙霜潔平靜如常,站在舞台中央,抽出懸於腰間的劍,啪嗒一聲,舞台中央的木板瞬間化作碎片,灑落在舞台中央的黑洞裏。
“下麵有密道!”林新想也沒想就跳了下去,趙霜潔很快,也從上麵跳了下來,環住了他的腰“小心。”
他們不過幾秒就掉落於一片很軟的棉布上,雖然有所緩衝,但還是難以避免有傷害,林新摸著腫脹的頭,直發疼痛,密道裏麵四麵漆黑,隻有前方的一點光亮。
等趙霜潔渾渾噩噩從棉布上爬起,林新早已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