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寧古塔瞳孔放大,眸內滿是震驚。
“你不是丹修嗎?”
昨日煉丹交流大會上見到許淺,寧古塔下意識就以為許淺是丹修。
畢竟,長命宗也不會讓劍修或者符修來參加煉丹大會吧?
況且,昨日大會上,許淺好像確實對煉丹有研究。
可為什麼她劍道也耍得很好的樣子?
就在寧古塔愣神之際,許淺的劍身順著鞭子纏繞而起,直接滑到了寧古塔的脖頸上。
寧古塔瞬間僵在原地。
正在此時,又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小姐!你把我家小姐放開!”
“誰允許你這麼對我家小姐的!我看你們北疆現在是放不準自己的位置了!”
寧古塔的侍從闖進許淺的小院,看清小院內局勢後,他們心中一驚。
完了,寧古塔要是出事,他們回去就死定了!
見自己的侍從來了,寧古塔也是鬆了口氣。
許淺眉頭微皺。
嘖,怎麼還以多打少呢,真沒品。
她手腕微動,剛要將劍鬆下來,可誰知一道白衣身影劃過,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寧古塔的侍從便倒地了。
“啊——”
“哎呦!”
許淺手腕一僵,猛地轉過頭去,就看到祁夜一道白衣飄飄,風輕雲淡地站在那些倒地的侍從旁邊,麵上依舊沒有絲毫波動。
發生什麼情況了?
許淺還在狀態之外。
可她這猛地一轉身,劍刃也跟著歪了一下,直接劃傷了寧古塔的脖子。
“嘶……”
寧古塔麵色一白,眸內的囂張頓時煙消雲散了。
“你……你把我放開。”
她看了眼祁夜,心中的慌張頓時愈演愈烈。
這個男子,不是個軟飯男嗎?
怎麼會……
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再次回想起那日初見祁夜,他說出“主人”的那一刻,許淺好像確實是意料之外的樣子。
那他為什麼突然說出那兩個字?
難道是為了……讓自己遠離他?
又想起祁夜陡然變化的臉色,寧古塔握著皮鞭的手漸漸收緊,像是被誰隔空打了一巴掌一樣,就連脖頸上傳來的痛楚都忽略了。
正在此時,許淺終於又將腦袋轉了過來。
她一下子就看見了寧古塔脖子上的血痕,驚呼一聲,“哎呀,你……你這人怎麼主動把脖子往我劍上湊!”
寧古塔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理會許淺的胡言亂語。
“把我放開!”她咬牙切齒。
許淺的神色卻又陡然嚴肅了,“那不行,我把你鬆開了,萬一你打我怎麼辦?”
寧古塔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她黑漆漆的眼眸盯著許淺,“你覺得我現在是能打到你的樣子嗎?”
許淺迅速緊跟著開口。
“那當然,你們南疆人肯定比我們北疆厲害,我要是把你鬆開了,你說不定一個發火直接把長命宗都給轟了呢!”
寧古塔:……
許淺一本正經的話語裏暗藏著陰陽怪氣的嘲諷,寧古塔氣得直接將鞭子丟到了地上。
就在她將鞭子丟在地上的那一刻,許淺院內,又來了客人。
錢多多匆匆忙忙趕來,看到許淺院子裏的一片狼藉後,他整個人是崩潰的。
我滴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