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給末岑送來玄桃粥的玲雪。】
【她身著一襲火紅袖袍,長發與袖袍交織,垂於腰間,盡顯絕代風華。】
【她的鵝蛋臉上柳眉彎彎,一雙緋紅眼眸顧盼生輝,眼波流轉間透著無限風情。】
【精致小巧的鼻子下,紅唇鮮豔欲滴,膚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整個人亭亭玉立,宛若仙子。】
【聽到玲雪的聲音,正揉著胸脯的末岑像一隻受驚的小貓般跳了起來。】
玲雪見狀,以袖掩麵,笑道:(“夫君還是這麼可愛呢!”)
末岑有些尷尬,但還是轉身寵溺地笑道:(“是雪兒啊。”)
玲雪走到末岑身邊,將那碗玄桃粥遞給末岑,微笑著問道:(“夫君想不想知道雪兒在外麵聽了多久?”)
【末岑接過玄桃粥,聽到這話,本就容易臉紅的她更是羞紅了臉。】
玲雪見狀,調侃道:(“唉,隻可惜啊,夫君現在與我同是女兒身,也做不了什麼事了。”)
【“雪兒……你到底聽了多久?”】
【末岑問道。】
【雖然她也是個特別喜歡談論那種事的人,但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她卻變成了一隻害羞的小兔子。】
玲雪坦誠地說道:(“也沒多久,就是剛好聽到夫君說出剛才的那句話罷了。”)
【“不過今日夫君可真是反常,是不是因為這幾日玄陽塔的事情太辛苦了?”】
【“你以前可沒有剛才的那種喜好,就算是在自己麵前,夫君還是男兒身的時候,就和雪兒做過兩次夫妻之事,分別是有羽兒和靈兒的那兩次。”】
【說著,玲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夫君,你今日為何如此反常呢?”】
【玲雪心知,眼前之人依舊是那深愛她的夫君,隻是,似乎又有些許不同,這令她心中疑竇叢生,不禁開口問道。】
【“那雪兒想知道嗎?”】
【末岑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反問道。】
【隻要是雪兒想知道的事情,夫君哪有不說的道理。】
【末岑調皮地笑道。】
【“畢竟,雪兒可是夫君的心肝寶貝兒呢。”】
【說罷,末岑小心翼翼地將那碗玄桃粥放在桌上,身形一晃,瞬間將雪兒抱起,笑嘻嘻地逗弄起來。】
【“哎呀呀,夫君此刻還未到夜晚呢。”】
【被末岑抱在懷裏的玲雪臉色緋紅,嬌聲說道。】
【“不過,夫君若是此刻想與雪兒嬉戲的話,那我自當奉陪。”】
【她用手環住末岑的脖子,柔聲說道。】
【“哎呀呀,夫君先前怎不知雪兒還是個小色狼呢。”】
【末岑微笑著調侃道。】
【“你也知曉,我如今與你一般,皆是女兒身,我又能如何呢?”】
【她笑著輕輕放下玲雪,說道。】
【末岑並非不知還有百合花這種事情,她也覺得百合花並無不好,隻不過懷中的玲雪似乎比她更懂。】
【“呀!女兒身亦可做諸多好玩之事呀!隻要夫君想做,雪兒皆可奉陪!”】
【被末岑放下的玲雪嬌羞地反駁道。】
【“哎!此話可是雪兒親口所言,那夫君今晚可不會客氣喲。”】
【末岑開玩笑地說道。】
【反正已成事實,她又是一顆男兒心,更不會與旁人做那種事,自己有老婆,何必再把自己留給他人。】
【“雪兒既為夫君之妻,那便應幫夫君排憂解難。哪怕是……”】
【玲雪還未說完,便被末岑用一根手指輕輕按住了嘴。】
【“噓,雪兒切勿提及死之類的話,哪怕是夫君亡故,我亦不會讓你獨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