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嫁給鄭軍,不要領結婚證。”秦伊然從裏麵跑出來,她臉色非常難看。
她完全沒想到床上躺著的竟然是鄭軍。
她昨夜裏進房間,裏麵沒開燈,窗簾也捂的嚴實,他說開燈他會發揮不好。
她當時聽出來聲音不對了。
隻是……
那時候腦子裏全是得償所願的激動,忽視這點聲音,黑燈瞎火裏,丟盔卸甲。
早上醒來,才發現不對勁。
然而,時間不能倒流。
她還想趁著沒人發現偷偷溜走,至於鄭軍,她相信,家裏會幫她解決了鄭軍。
誰料想鍾家來人了。還讓她跟鄭軍領證,她不要,不要領證,不要一輩子跟鄭軍混在一起。
“不領證也行,那就是鄭軍對秦家女同誌耍流.氓,那我幫你們秦家一把,把他帶到刑場吃槍子。”
鍾二舅看向秦伊然,眼神冷冰冰的。
他對所有用下作手法的人都沒有好感。
這個女同誌,小時候看著還挺好,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又是弄些髒病又是下藥的。
“不不行!”流.氓罪是要定罪的。
這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秦伊然被個漢子耍流.氓了。
她不想被人知道。
“你怎麼這麼墨跡,結婚領證還是耍流.氓吃花生子!”鍾二舅沒了耐心。
秦寬黑著臉說道:“領證!”
領證以後鄭軍死了那就是喪夫。
過上幾年再嫁人影響少許小一點兒。
若是被人耍流.氓?那桃色傳說就多了去了。
秦伊然不樂意,但是鍾二舅是她沒有辦法抗爭的存在,她哭著鬧著被秦寬送到民政局,一張紅本本到手以後。她被送到南海。
鄭軍也被送了過去。
鄭軍拿了結婚證,開心的不得了,即使被發配到南海那邊也不在意,等過上幾年回了京市,還不是要升官發財。
他就根本不知道,他的生命,或許就丟失在去南海的路上。
……
鍾二舅瞧見秦伊然垮著臉,一副死了男人樣,心情終於舒暢了。
他回到鍾家。
瞧見鍾彩萍對著吳媽指指點點。
一會兒說包的餃子胃口不對,海市那邊吃的清淡,要帶點甜口,一會兒說吃不得包子油條,早上要整點三明治或者麥片牛奶,煎蛋火腿。
總是吳媽搞出來的東西,鍾彩萍都不滿意。
客廳裏那位周子欣,還時不時點頭。
一副對鍾家餐飲不滿意的樣子。
鍾常安瞧見這架勢,腦殼子都疼起來。
瞥了一眼鍾彩萍問道:“這麼舍不得海市,你來這裏做什麼?”
“二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嫁出去就不能回娘家了?”鍾彩萍細細的長眉豎起來,仿佛受到天大委屈一般。
瞧見她這麼一個姿態。
鍾常安瞬間沒了說話,跟這樣的人說話牙疼。
“嗬!”鍾常安冷笑一聲,躲了起來。
回娘家?誰回娘家能把老父親氣得進醫院。
如果不是父親養身子情緒不能大起大伏,他真的要把人給趕走。
吃了二十多年的包子饅頭,嫁到海市幾年,就吃不對口了。
矯情!
“鍾姨,你說驥北哥哥怎麼才會喜歡我。”周子欣抬頭,她怯生生說:“我覺得鍾爺爺病好以後,會把咱們趕走,那可怎麼辦?”
“趕不走的,這裏是我娘家。”鍾彩萍說著,看一眼餐桌上擺著的飯菜,吃了起來。
“你放心,我在這裏,總歸會處理了那死丫頭,到時候你再去驥北身邊噓寒問暖,他還能不感動,男人不都這樣。
最喜歡那等善解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