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棺材中靜靜地躺著一位女子,她的皮膚如羊脂玉般潔白,沒有一絲瑕疵,仿佛在沉睡中仍散發著生機。
臉龐輪廓分明,眉毛如彎彎的月牙,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嘴唇微微上揚,似乎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的身體被華麗的服飾所包裹,這些服飾雖然曆經千年,但依然色澤鮮豔。
上麵的靈玉珠寶和刺繡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她生前的榮耀和地位。
“妙,晴,雪。”又是這一字一頓的三個字,將荊野心中的那股憤恨全部都宣泄了出來。
“荊爺!這裏要塌了!我們應該是觸動了自毀裝置,要不我們先走吧!”一旁袁清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說道。
還沒等眾人有反應過來的時間。
自空門之外的所有地方,全麵坍塌,隻剩下這個墓室成為了他們暫時的庇護所。
“這…”尹赤芍看著空門處被泥沙石頭堵住的入口,陷入了沉默。
“看來,他們想來個甕中捉鱉啊。”溫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一旁的案桌上,百無聊賴的翻著一些功法書籍。
隨後又無趣的丟掉:“這墓室之內,應該還有人。”
“一個,能以一己之力除掉外來者的人。”
此話一出,幾人紛紛大吃一驚。
君子瀾倒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用袖口擦拭著焱王刀上的灰塵:“那就看那個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這時外麵的動靜停了,看來除這裏之外,已無活路。
胡悅一臉凝重:“如果我們找不到別的出路離開這兒,那麼都會因缺氧窒息而死。。”
“就算可以用靈力供氧,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們不能在這坐以待斃。”
尹赤芍和袁清很是讚同她的觀點,君子瀾自然也是站在胡悅這邊,便同她在墓室附近開始摸索起來。
“要不…我把這兒給炸開?”袁清想到儲物器裏麵還有沒用的炸藥再次提議。
胡悅想都沒想一口回絕:“不行,這周圍已經全部堵上了,你再炸開,隻會造成二次坍塌。”
袁清拿著一個上古瓷器愛不釋手,一雙手都快要把它摸包漿了。
“那我們得在找到什麼時候去。”
而另外一邊,荊野還是之前的姿勢對著棺材內的人, 百裏溪在一旁有些擔憂的看著。
正準備上前去勸勸,便被一旁的溫玨攔下:“別打擾她,她自有想法。”
荊野看著這張熟悉的麵孔,腦中橫行的記憶讓她的頭隱隱作痛。
直到慢慢緩了過來,她終於伸出了手。
溫玨和百裏溪一直關注著她,自然她有什麼動作都是第一時間知曉。
隻見荊野利落的將棺槨內女人的口扒開,見裏麵空無一物,繼而兩隻手在其身上遊走直到腳底。
君子瀾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拿著刀便趕了過來,胡悅幾人也緊跟其後。
荊野動作還未停,她將女人翻了個身一陣摸索之後,將人立起,在棺槨底部翻了個底朝天。
一些陪葬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
“師傅,你這是在…”幹嘛呢?
聽到尹赤芍的話荊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似乎摸到了什麼東西,一個用力將女屍整個掀起,屍體騰空飛了出來,落在了一旁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