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非墨一邊用手圈緊某人的腰,以防某人露陷,一邊對著屏風外語氣不容置喙的開口:
“怎麼?隨大人去了一次西北,連規矩都忘了?”
聽到臨非墨帶著冷意的話,隨星立刻跪了下了,低著頭說著:
“隨星不敢,隨星永遠是王爺的刀。”
他永遠是臨非墨的人,從臨非墨帶他離開隨家那天起,他就發過誓的。
“既如此,聽話,好生休息一段時日。”
臨非墨擺擺手,終於將不安的某人,趁機攔腰抱進了浴桶中。
聽著內間傳來的水聲,隨星咬咬牙,躬身退了出去。
“臣多謝王爺眷顧。”
門外,隨星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心中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
他氣什麼呢?
他也不知道,他隻知道,從前王爺從不與誰這般親密的。
尤其是剛才他聽到門口兩位侍女的談話,更是讓他火冒三丈。
侍女A:“哎哎哎,我和你說,昨天我可是看到王爺和越神醫在王爺房內的地板上那樣那樣呢!”
侍女B:“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吧?王爺不是不舉嗎?”
侍女A:“你懂什麼?說不定王爺已經被越神醫治好了,治病之恩,自然就以身相許了啊!”
侍女B:“哦哦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王管家看越神醫的眼神都恭敬的很呢,那既然治好了,王爺現在泡藥浴幹嘛?”
侍女A:“哎呀,小孩子不懂,或許這就是情趣吧。”
“放肆,誰允許你們在王爺背後嚼舌根的!”
已經走到院門口的隨星又折了回來,質問道那兩位議論的侍女。
那倆侍女見隨星突然折返,也是被嚇得立刻跪在地上,小聲求饒道:
“隨大人,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侍女A說完,便扇了自己兩耳光,侍女B見狀也連忙打了自己嘴巴幾下。
她們麵前這位,看起來冷漠帥氣的十八歲的少年,可不是什麼普通王府侍衛。
而是前鎮國將軍的私生子,當今江湖地下組織“黑幕”的二把手,殺人從不手軟的“小閻王”。
隨星冷著臉,一雙上挑的丹鳳眼瞥了一眼地上求饒的侍女,對著一旁姍姍來遲的王管家說了句:
“王府不需要多嘴之人,王管家,換了吧。”
王管家眯了眯眼,看著隨星一臉的傲氣和王府主子做派,拱手笑著回道:
“是老奴疏忽了,來人,還不趕緊的拖下去。”
那兩名侍女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人嘴裏塞了塊破布,拖了下去。
誰讓隨星明麵上是臨非墨的義弟,他在王府,一向是有些特權在的。
隨星狐疑的看著眼前一身書生打扮的儒雅中年人,問道:
“對了,王管家,王爺的病,當真已經好了?”
王管家笑了笑,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麵露難色的說:
“這,老奴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還得問越神醫。”
隨星沒由來的問了一句。“越神醫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