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不想讓沈鳶擔心,他知道,沈鳶一旦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擔心到不行,肯定會放心不下的。
“道歉有什麼用,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嚴重不嚴重?”沈鳶哪裏還顧得上那麼多,就算是生氣,那也是一時的。
比起薄擎的身體,生氣什麼的,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霍晏臣的身影也出現在門口,薄擎這就明白,沈鳶是怎麼知道的了。
霍晏臣走進來,說道:“這不怪我,雖然你讓我別告訴沈鳶,但是我也沒答應你,是沈鳶先找我的,想讓我配合她演一下,沒想到你這麼經不住考驗。”
薄擎:“……”
他就說,他家鳶鳶這麼聰明,根本就瞞不住的。
他就算是把衣服都拿走,偽裝成自己出差的假象,還是被沈鳶看出破綻,而且還能去找霍晏臣,再威脅他。
“你別看他,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威脅他的,你還不打算跟我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醫生怎麼說?”
沈鳶都快急死了,特別是知道薄擎在醫院這一刻,所有的絕症在她的腦子裏過了一遍。
如果隻是輕微的病症的話,那薄擎沒理由不告訴自己。
“不嚴重,都是小事。”
薄擎說。
沈鳶才不相信:“小事,小事那你起來給我蹦躂一個看看?”
薄擎的臉色十分蒼白,現在自然是蹦躂不起來。
“所以到現在了,你還都不打算告訴我?”沈鳶一雙眼睛通紅,那眼淚都在打著轉轉。
她不是那種很愛哭的人,可是看到薄擎這樣,她隻是覺得薄擎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家人。
她知道薄擎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可越是這樣,她才越不能放心。
什麼都瞞著,萬一到哪一天,薄擎沒了怎麼辦?
“真的不是什麼大事,這件事說來話長,不是什麼絕症,是我們都被古德溫下了蠱。”
“蠱?”
這種隻存在傳說和故事裏的東西,居然在現實中也有?
“嗯,這東西應該是夏正義的,他試圖用蠱來控製我們所有人,蠱蟲三個月會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會痛一點而已,但是這蠱不至死,解藥的話,應該隻有夏正義才有,我隻是蠱蟲發作了,沒什麼大礙。”
薄擎說的風輕雲淡,甚至把痛感都給模糊了,隻是說痛一點,沒說是痛不欲生。
“他說的是真的?”沈鳶看向旁邊的斯頓。
斯頓看看沈鳶,又看看薄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沈鳶說:“你看著我說,別看他!”
斯頓這才說道:“是這樣的,隻不過這蠱蟲發作的時候特別疼,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的疼,我們組織還有被活生生疼死的,解藥之前隻有古德溫有,後來古德溫沒說出解藥的下落,除此之外,就隻能做手術了,把蠱蟲給取出來,但是這個治標不治本。”
斯頓說完,繼續說道:“但是我好像發現除了這兩種方法之外,還有另外的方法,剛剛老大說什麼唐僧肉,吃了還可以長生不老的,不知道這唐僧肉管不管用?”
沈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