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派我等前來,是為國謀事,爾等若是敢仗勢出去作威作福,壞了咱的名聲,那你們就給我等著!”
這四名黃門太監跪在地上,一個個汗流浹背。
“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小卓子拿著咱的令牌,去天牢走一趟,把那些死刑犯給我提調出來一批。”+
“老祖宗,這些可都是死刑犯,提調他們,恐怕不和法製吧?”
燕子奴見此輕笑了一聲,隨後伸手一指,點向了那小卓子的腦袋。隻聽見砰的一聲,那小卓子的腦袋,如同是一個炸裂的西瓜一般,鮮血四溢,全然灑到了那三名小黃門監的身上。
這一幕將身旁這三人近乎嚇到呆滯。
“記住,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做什麼就好,不要多嘴多舌,我不愛聽。”
“老祖宗我們明白了!明白了!”
“明白就好,小雲子剛才交代的事情你去辦得了,記住不要出紕漏,明白了嗎?”
“明白!”
應承完後,那黃門監畏首畏尾的退出了豹苑,這地方他愣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因為燕子奴這為老祖宗所帶來的瘮人氛圍,實在有些太令人難受了。
“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這裏收拾幹淨!我可最不愛這血腥味了。”
“是!是!是!”
兩個太監,忍著嘔吐的心思,一番拖拽下,這才將那屍體給成功的從燕子奴眼前搬走。
而在這期間,燕子奴似乎神遊天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翌日,朝堂之上。
刑部侍郎蔣沛中就燕子奴死牢提拿犯人之事,連上三道折子,參告燕子奴目無王法,參請秦風將其法辦。
對於這種事情,秦風也是倍感無奈。
因為燕子奴就此事,其實是向自己解釋過的。
其實燕子奴的解釋說辭倒也簡單,秦風設立豹苑想要的是一群唯王命是從的家夥,而天牢裏的那群死刑犯,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身上無不是背負這幾條人命,正是因此才會被解送京師。
而這些亡命之徒,一旦能夠收為己用,到時候未必不能成為一柄銳利的尖刀,再者燕子奴也很清楚,豹苑裏的人要去做的,多半也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這些天牢裏所調出來的死囚,無論是執行任務死去,還是日後推責當成替罪羊被處死,也都不會有人覺得可惜。
所以這幾乎是一種最好的選擇,而且有燕子奴在,也不怕這些死囚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可說一千道一萬,這燕子奴做的這事情終究是有些上不了台麵,就算說出去也不怎麼光彩,如果不被朝廷裏的那些清流知道還好,這些清流的眼裏可是容不下一粒沙子。一旦知道多半是要鬧出個沸反盈天。
但誰曾想這件事情還不等隔夜就已經泄露出去了。
此時麵對蔣沛中的責問,秦風一時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因為這件事情是自己命令燕子奴去做的,所以出了問題自然是不好讓燕子奴去擔責,不然這也有些太過於讓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