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楚然如何會告訴他們,他還是繼續開口說道:
“說起這地板磚,胡隊長有所不知。他們方才打碎的這些地板磚剛好便是我這裏麵最為昂貴的地板磚,簡直就是可以用有價無市去形容。”
胡苗清楚楚然這個是在說著一些不搭邊卻又十分離譜的話語,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好好敲詐敲詐這群可謂的家夥。
但他卻又不得不配合演戲起來:
“楚公子,不知這些又會是什麼稀罕之物?”
楚然連忙開口說道:
“胡隊長有所不知,說起這些地板磚的來曆,那簡直就可以說是讓人煞費苦心了。”
見到楚然這般煞有其事的樣子,莫說是胡苗了,就連大漢等人此刻似乎都快要相信起來了。
而楚然的話語中也不愧是有著許多忽悠的話語:
“這物件的打造,可謂是極盡繁複之能事。首先,選取的原料皆是質量上乘的物料,經過精心挑選和細致加工。
在匠人的巧手之下,它們被塑造成各種形狀,然後經過一道道繁瑣的工序,逐漸顯露出獨特的形態和質感。
此物的製作過程,猶如一部宏大的交響樂,每一個音符都需精心敲打,每一個節奏都需精準把握。
從初期的鑄造、削減,到中期的研磨、拋光,再到後期的鑲嵌、雕琢,每一步都需要極高的技藝和耐心。
其間的辛苦和汗水,都凝結在了這一件件精美的物品之中。
更令人驚歎的是,這些工藝細節的處理,不僅需要高超的技藝,更需要豐富的經驗和對美的獨特理解。
每一個線條的流暢,每一處質感的細膩,都顯現出匠人們對工藝的執著追求和對美的獨特理解。
如此繁複的製作過程,最終得到的不僅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種藝術的呈現,一種對生活的熱愛。
每一件物品都充滿了故事和情感,它們是匠人們的心血結晶,也是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楚然最後直接便是將兩塊地板磚說成了是藝術品了,而且明眼人都清楚。
這他娘的就是一塊地板磚而已,需要什麼雕刻,需要什麼塑形打磨?
而且一個被人踩的地磚,有需要什麼鑲嵌雕琢?
還要什麼耐心和高超的藝術成就,這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嗎?
但他們根本不敢說出來,倒是胡苗連忙開口說道:
“楚公子,沒想到楚公子居然是如此懂得生活情緒之人。按照這個打磨的方法以及繁瑣的工藝來說,這個五十萬的金幣怕都是楚公子手下留情了吧?”
胡苗的恭維和誇讚在楚然這裏倒是被他給賬單全收了,他連忙便是開口說道:
“不錯,還是胡隊長慧眼識珠,的確是這般,我這些東西可就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一旁的阿寧和林小菁直接便是石化在了當場,他們縱然清楚楚然肯定是會去敲詐這群人的。
但卻是從未想過他居然會有這種方式去敲詐,簡直就是一種無中生有來。
那為首的大漢此刻算是明白了本來的麵目了,兜兜轉轉之下也完全就是想要讓自己等人掉幾層皮才行。
這個胡苗剛開始看似是在和稀泥,其實一開始他就是向著楚然的。
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連胡苗都能策反,這樣一來的話,自己等人的出手完全就可以說是有些白費力氣了。
他明白之後便是咬了咬牙:
“如果我們沒有呢?”
楚然連忙說道:
“很簡單啊,你們留下儲物袋後滾蛋,而且今後可不能再踏足這裏一步。”
這話讓幾人的心中都不由便是顫抖了一下,這家夥簡直就是太狠了。
因為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對於自己之前辛辛苦苦所掙來的家私和梯己金幣都是隨身攜帶的。
而且他們之前的出手也很少有失手的時候,可以說壓根就沒有想到過某一天會被人如此算計,以至於到最後居然都隻能交出儲物袋來。
見到他們一個個似乎有些舍不得,楚然倒也沒有慣著他們。
來到了其中一人的麵前後便是用手按在了對方的腦袋上,隨後他體內運轉起了一門針對神混攻擊的秘法來。
他人隻覺得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以及畫麵都處於一種模糊和昏天黑地的感覺,繼而又是一種窒息之感起來。
很快這種感覺還夾雜著許多的痛苦在裏麵,他的腦海之中仿佛就像是不受控製住了一半,直接便是產生了許許多多的恐懼感。
想到這裏之後,他整個人都開始胡言亂語以及嗷嗷直叫起來,最後倒是心甘情願便是交出了儲物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