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必須要有,可叫個什麼名字好呢?
想了好一陣,胡玄這才說道“我的外國名字很不順口,你幹脆叫我的中國名字吧-----胡玄子”。
“胡玄子”蔡小軒輕聲嘀咕著,然後調皮的笑道“胡玄子先生,我總感覺這個名字好像怪怪的”。
“蔡小軒小姐,你先不要笑,這麼多天你一直在照顧我,我胡玄……子真的非常感激你”胡玄認真的道。
“胡玄子先生,請你不要客氣,照顧好病人是我的工作”蔡小軒再次笑道。
二人正說著話,從遠處跑來一個約摸六、七歲的小男孩,小男孩站在胡玄近前就像欣賞一個外星人一般,然後喃喃的問“叔叔,你怎麼這麼黑啊,我在電視裏麵也見過非洲的黑人,可是……可是你好像比他們還要黑上好多”。
“小文,你不要和叔叔亂講話,你在電視上看到的黑人他們都是演員,是化了妝的,而你眼前的這個叔叔才是真正原版正宗的非洲人”一個30多歲的母親跟孩子這樣解釋。
胡玄聽得心中微微泛酸,雖然過了這麼些日子,他還是不能接受眼前這個事實。
“叔叔,你怎麼哭了?”男孩又問。
童心無忌。
孩子是無心的,胡玄忍著心中的酸楚,嗬嗬笑道“小朋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非洲人流眼淚是代表高興,高興了就會哭”。
那個小男孩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眼神裏麵充滿了疑惑,他希望母親給他一個肯定或否定的答案。
母親微笑的朝男孩點頭,然後道“我們不打擾叔叔了,和叔叔再見”。
“叔叔再見”。
“再見”胡玄朝男孩擺手。
男孩走後,胡玄頓感精神有些疲憊,看來自己的元氣還是沒有完全恢複,他緩緩地站起身想要回到病房休息。
“胡玄子先生,你的手怎麼這麼燙,你一定是發燒了,我們快回吧”蔡小軒的表情顯得急切,她催促道。
回到病房,扶著胡玄躺下,蔡小軒拿了一根體溫表讓胡玄自己塞到腋下,5分鍾之後取出來一看,蔡小軒猛然大驚失色,“啊”的一聲之後,急忙打電話通知了正在值班的宋主任。
不消2分鍾的時間,宋主任就趕了過來,朝蔡小軒問道“病人出了什麼問題?”。
“宋主任,病人的體溫忽然明顯升高,體溫表的刻度已經升到頭了”蔡小軒回道。
“病人在此之前做了什麼?”。
“沒有啊,剛才隻是在公園裏麵坐了一會兒”。
“奇怪”宋主任在病房裏麵來回走了幾步,眉頭緊皺的自語道“這個病人已經穩定好幾天了,沒有理由忽然引起發熱,這是為什麼呢?”。
思忖片刻,宋主任吩咐給胡玄掛上液體,並臨時打了一針退燒針,20分鍾之後,再次檢測體溫,體溫表的刻度依然顯示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