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嘎島進行商務談判後返回基爾馬亞的路上,塔爾伯格告訴我不要放鬆警惕。
住在同一家旅館的七人一行似乎很擔心。
“看來你昨天剛從酒店搬出來就走了,應該沒事吧?”
“有些盜賊放鬆了警惕,然後發起攻擊。你不要放鬆警惕,如果他們攻擊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是的我明白。”
我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我們的雇主,格拉茨商會主席尤金先生。
如果我們的雇主因憐憫與我們沒有關係的小偷而受到傷害,我們就會失去工作。
不,隻要你得到工作就可以了,但如果對方是小偷,你就很有可能丟掉性命。
我在腰上纏了一根繩子,以防摔倒,並在車夫台上一遍又一遍地回頭看以確保萬無一失。
格拉茨公司的馬車前後,還有其他馬車在相當遠的距離上行駛。
之所以保持一定的距離,是為了讓對方知道自己無意傷害對方。
看來你需要小心那些突然拉近距離並毫無預兆地停止追趕你的馬車了。
不過,也有提前發出停車信號的馬車是小偷的情況,所以好像他們發出信號就可以了。
格拉茨商會不僅是基爾馬亞的領先企業之一,也是埃斯卡蘭特侯爵的領先企業之一。
盡管他們一直在洽談生意,馬車上並沒有大量的金錢和貨物,但他們有可能會襲擊並試圖綁架董事長歐根先生以勒索贖金。
塔爾伯格似乎有抵禦此類攻擊的經驗,但作為一個生活在貧困深處的人,我從未經曆過因金錢而受到攻擊。
我知道他們不是針對我,但一想到我作為護衛可能會和他們一起受到攻擊,我就感到緊張。
不管怎樣,我還是繼續觀察周圍的情況,尋找任何異常的情況。
“這比放鬆警惕要好,但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就算你這麼說,你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發作。”
“確實如此,不過這些村莊附近能見度好的地方,受到攻擊的可能性較小。小心前後的馬車就行了。”
“我明白。”
前麵行駛的馬車是一輛和格拉茨商會的馬車類似的箱式馬車,不過容量不夠大,容不下全部七個人。
後麵行駛的馬車似乎載著收獲的蔬菜,看樣子也沒有什麼小偷參與其中。
路兩邊都是田地,隻有巴掌大的秧苗還在生長。
似乎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盲點,在這裏放鬆一下似乎很安全。
之後,我們在沿途的一個村莊休息了午餐,並在日落前安全抵達Kirmaya鎮。
\"呼回到柯瑪雅我就放心了。\"
“我想城裏不會有人會設置它,不過,在你回到商會之前,還是不要放鬆警惕。”
“啊,我知道了。”
基爾馬亞鎮似乎以其安全的環境而聞名。
城裏控製犯罪的當局也訓練有素,因為這個地區盛行武術,似乎即使是普通的罪犯也能輕易被打倒。
警察成雙成對地在城市巡邏,似乎正在穩步將犯罪消滅在萌芽狀態。
看來不僅有穿著政府製服的,還有冒險者打扮的。
“這裏和球球星的領地很不一樣”
在我出生長大的球球領地,當權者都是戴權力當帽子、收袖子、假裝從未犯過罪的人。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在城鎮裏行走的人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與格布魯斯領地裏的人完全不同的原因。
最終什麼也沒發生,直到到達格拉茨商會。
什麼都沒有肯定更好,但確實有點失望。
“你一定很累了,因為你看起來有點緊張。”
“好吧,但這就是工作,對吧?”
“是的,如果你不隨時做好進攻的準備,你就會處於不利地位。相反,如果你繼續處於過度緊張的狀態,你就無法應對。”“到時候就行動吧。如何保持緊張感而不感到疲倦。想點辦法。”
“這是否意味著我應該時刻做好準備?”
“我知道,對吧?”
“不,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從現在開始我會試著弄清楚。”
也就是說,我以前從未想過受到攻擊。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該準備什麼,就沉沉地睡著了,部分原因是白天的疲勞。
第二天,尤金打算在公司上班,不出門,所以我就去了公會的射擊場。
我試著每天思考如何為攻擊做好準備,但我不確定,所以我隻是假設我帶著一些重要的東西。
檢查完街上有沒有可疑的人後,我出了公司大門,一邊往公會走去,一邊時不時回頭看看。
當然,沒有人攻擊我,但當我想到他們從哪裏來、什麼時候來時,我開始感覺自己正在被人監視。
當公會大樓映入眼簾時,我再次回頭確認沒有襲擊者,然後開始行走,但我的去路突然被前麵走來的一個人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