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隨意找了個借口,但柳斕回到屋內的後,人就下意識地坐到了書桌前,柳斕看著直播的設備,想了想還是決定開播了。
“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這個故事畫完。”
柳斕自言自語地說道,在一陣調試後,她毫無征兆地開播了。
[什麼!!開播了!]
[我是在做夢嗎!距離上次直播結束才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天呐,今天的我好幸福啊啊啊啊,最佳幸運日!]
[我還在回味上一次的劇情,現在就能看到接下來的劇情了嗎,哇啊啊!]
[再一次證明我太太前麵不開播真的是馬斯家族害的!]
[馬斯家族給我死!!]
[哈哈哈哈,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柳斕簡單地和他們打過了招呼,就快速開始了今天的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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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觀看完杜青生舞劍以後,貝琳達就開始避著杜青生,似乎不願意與他有過多的接觸。
杜青生在察覺到這一現象之後,差點對自己的劍法產生了不自信,他忍了好些天,實在忍不住專門攔住了貝琳達。
“你在躲著我。”
杜青生拽著貝琳達的手臂不讓她離開,貝琳達聽了杜青生的話眼神微動,然後有些不自在地轉過腦袋,拒絕與杜青生對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看著貝琳達一副不願意交談的樣子,杜青生抿著嘴角,心緒也不太平穩。
“可是在下做了什麼逾越的事情惹得姑娘生氣了,在下給姑娘賠不是好不好。”
杜青生好聲好氣地開口,這樣委曲求全的樣子看得貝琳達有些心酸。
“你什麼錯也沒有,錯的是我。”
貝琳達趁著杜青生不注意的功夫,將他的手推開,然後快步跑開,她害怕自己多和杜青生說一句話,就會心軟。
看著越來越遠的背影,杜青生站在原地,剛剛抓著貝琳達的手指微微彎曲,似乎是想要挽留什麼。
夜晚,杜青生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裏,一杯接一杯喝悶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影慢慢出現在他的麵前。
“生兒。”
杜青生懵懂地抬起頭來,他眯起眼睛,在看清來人是誰後,再一次低下腦袋。
“娘……”
杜母不動聲色地坐下來,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瓶瓶罐罐,伸手把杜青生手裏的酒杯拿了下來。
杜青生沒有反抗,沉默地看著杜母把酒從自己的手裏拿走。
“可是因為貝姑娘的事情苦惱?”
杜母一開口就直戳要害,杜青生的手驟然縮緊,他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兒子不明白,為何前陣子還相處得如此融洽,可轉眼間貝姑娘就避兒子如蛇蠍?”
杜青生一臉渴求地看著杜母,希望能從她那裏得到答案,杜母歎了口氣,這些天,兩人的別扭她都看在眼裏。
“因為貝姑娘對了動心了傻孩子。”
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杜青生了突然愣住,他看著杜母,似乎沒明白杜母的意思。
“既然這樣,那又為何對兒子避之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