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琛直勾勾地看著她,扣著她的後腦,低頭含情帶欲地吻住了她的唇。
時凝瞪圓著美眸,“唔……哥哥,這裏是瀾姨……”家。
最後那個字沒能道出口,就被他的吻盡數吞沒。
他恣意闖入檀口,充滿占有欲的勾著她的小舌,炙熱的呼吸灑落,與之強勢的纏綿。
這個吻漫長到足以讓她溺斃,讓她本就無力的身子,徹徹底底地軟了下來。
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盤著他的勁腰,抵在了門板上。
時凝擔心他有更進一步的舉動,連忙將臉蛋埋在了他的頸窩,不讓他再親下去。
“哥哥,我們不吃飯了嗎?”
“想做壞事。”
他細碎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惹得她陣陣酥麻。
時凝躲著他的吻,“不行,瀾姨他們還在,我們得趕快回餐廳。”
“瀾姨這樣幫你,又怎麼會打擾我們,嗯?”
時凝一怔,有些不安地說:“你都知道了啊……”
沈令琛握著她的細腕,看著那纏繞紗布的小手。
“先是燙傷你的手,再是一桌讓你難以下咽的食物,不就是賭我會心疼麼?”
時凝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頭,“瀾姨是為了幫我,你不要怪她。”
“怪不了任何人。”沈令琛捏著她的下頜,黑眸深邃,“怪我。”
時凝笑了笑,明知故問地說:“怪你什麼?”
“你說呢?”
時凝綻開笑顏,嬌聲嬌氣地問:“哥哥太愛我了怎麼辦?”
“能怎麼辦?”沈令琛嗓音暗啞,“寵著。”
時凝覺著有些熱,臉頰微微泛紅。
她話鋒一轉,有些好奇地問:“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這是瀾姨的主意呢?”
“瀾姨的行事作風向來如此。”
“什麼行事作風?”
他聲音沉冷道:“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
還真的是這樣。
那一茶盞的熱水說澆就澆,她吃不了的菜說上就上。
前後兩次都沒有知會過她一聲。
她都是被動參與的那個。
沈令琛低眸盯著她,又說:“你倒是像她。”
“真的嗎?”時凝有些驚喜,“像瀾姨多好呀,她可是蘇氏集團亞洲區的總裁,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強人。”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唇角勾起弧度,“嗯,骨子裏一樣瘋的人,才能一拍即合。”
“沈令琛!”
時凝秀氣的眉頭皺了下,連名帶姓地叫他,伸手拉了拉他的毛衣。
“你確定這是在誇我和瀾姨嗎?”
沈令琛低笑,看著她瀲灩的唇。
又摁著她吻了一次,吻得比剛才更徹底……
他握著她的小手,落在了微微下移的領口處。
時凝感覺有些硌得慌,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是那枚戒指項鏈。
“哥哥,這條項鏈你一直戴著?”
“嗯。”
沈令琛喉頭微動,抬手摘下,項鏈滑落的瞬間,她緊緊攥著那枚戒指。
“有著你的痕跡,不戴著怎麼行?”
“你知道就好。”時凝哼哼兩聲,“之前我可是天天戴著的,一天都沒有摘下來過。”
沈令琛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我說的痕跡,不是你戴著它留下的生活痕跡,是它染上的水痕。”
“……”
下一秒,他扣著她側腰的手下移。
時凝一個激靈,連忙摁著他,羞窘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