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寧今天穿的是套真絲睡衣。
裏麵是一件性感的吊帶短裙,外麵是一件真絲外套。
原本外套是把宋以寧捂的嚴嚴實實,但是因為剛剛的‘搶被子大戰’她的動作太大,外套的腰帶早就散開。
外套鬆鬆垮垮的掛在宋以寧的肩頭,露出裏麵性感的吊帶睡衣。
其實這也沒什麼畢竟她穿的很多晚禮服也是吊帶款式的,但是今天宋以寧沒有穿內衣。
所以現在的場景就是……
宋以寧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她一把在推開了傅司寒,然後把傅司寒向下推。
傅司寒皺著眉毛問宋以寧,“你幹嘛。”
宋以寧紅著臉看著傅司寒吼,“下去,下去,下去。”
這個傅司寒太過分了,居然耍流氓。
渣男!
傅司寒深吸了一口氣,他想要去個洗手間回來再讓宋以寧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力量的懸殊。
他翻身下床,剛推開洗手間的門,隻見原本坐在床上的所以寧一個翻身下了床。
兩個箭步衝上前來,擋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宋以寧一手撐著一邊門框,笑著朝傅司寒擺手:“謝謝傅總幫忙開門了。”
傅司寒的臉色黑的難看:“宋以寧!”
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來的。
宋以寧卻是端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出來,她上下掃量了一眼傅司寒:“啊?怎麼了?你很急嘛?是不是有什麼...”
她的視線落在了不可言說的地方,順便還挑了挑眉:“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啊。”咂了咂嘴之後她伸手拍了拍傅司寒的肩膀。
“傅總啊,這男人一過三十歲啊,就是會有一些事情力不從心啦,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年齡擺在這了不是麼,明天讓張媽給你泡杯枸杞帶公司吧,啊。”
傅司寒生氣吧?生氣就對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該輪到你傅司寒受氣了。
說完,她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傅司寒的肩膀。
傅司寒堅信自己沒有看錯,她看著自己的眼神裏分明就寫滿了安慰和可憐。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要被她可憐!
什麼枸杞!
宋以寧是不是真瘋了!
他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說話,隻見眼前的宋以寧一個轉身就進了洗手間,順便關上了門。
傅司寒用力的推了兩下門。
那門紋絲不動。
宋以寧站在透明的玻璃門裏邊,一陣手舞足蹈之後笑嘻嘻的指了指門鎖。
隨後竟然假裝無奈的聳了聳肩,甚至還做了個鬼臉給傅司寒。
她嘲笑的意味的十足!
傅司寒抬手扶額。
隻見宋以寧伸了食指出來左右搖晃,滿臉都是“你不行”的嘲笑。
傅司寒正欲喊她,宋以寧抬手就按了旁邊的按鍵,原本還透亮的玻璃門瞬間就霧化了。
玻璃門後,宋以寧的那張臉也徹底模糊了。
傅司寒用力的推了兩下門,門和門框之間發出了碰撞聲,像是在通知傅司寒他的確是推不開麵前這門了。
傅司寒咬緊了自己的牙關。
已經這個時間了,自己明天還有國外的行程,繼續在家,宋以寧也不會讓他安生。
他索性走了。
宋以寧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傅司寒人影都瞧不見了,看見被扔在床上的睡衣。
她想,這人八成是被自己氣走了。
他愛去哪去哪,自己能夠獨享一張大床,簡直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情了。
躺在床上,宋以寧玩了會兒手機就去醞釀睡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