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帶著宋以寧下了電梯,宋以寧原本是一直跟著秦逸往前走的,不過她隱隱約約聽見後邊好像有什麼人聊天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轉頭看過去,任清歡和之寧詩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兩個人拿了一杯咖啡坐在了外邊的休息區,有說有笑的看起來高興極了。

宋以寧原本沒有想理會,可是就在秦逸推開傅司寒辦公室門的同時,她聽見任清歡和寧詩雅小聲道,“看著吧,這回宋以寧就算是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了,誰讓她不檢點呢。”

“說誰呢!”

任清歡和寧詩雅忙著湊在一起編排宋以寧,都沒有注意到宋以寧什麼時候來的。

聽見宋以寧喊了一嗓子,兩人才齊刷刷的抬頭。

宋以寧幾步走到兩人跟前,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問道,“剛剛你們是說誰不檢點呢?”

這會兒正是上班的時間,宋以寧吵了這一句,從走廊路過的員工都聽見了。

不僅如此,辦公室裏的傅司寒也聽見了。

“吵什麼呢!”傅司寒從辦公室出來,朝著三人的方向問道。

任清歡忙小跑幾步上前抓住了傅司寒的衣袖:“司寒哥,你看看以寧姐,她好凶啊,我不過是走累了和詩雅想要喝杯咖啡再走,坐在那聊兩句天她都要凶我們的。”

宋以寧覺得好笑。

任清歡不應該做設計師也不應該想要闖蕩娛樂圈,她這麼會顛倒黑白應該去做廚師,顛勺肯定不費勁。

“任清歡,你長了嘴巴就是為了噴這些不幹淨的東西的麼?”宋以寧是真的很好奇。

“司寒哥!”任清歡急了,“你看以寧姐啊!我還沒有說什麼呢!”

傅司寒沒有說話,到時一旁的寧詩雅,忙不迭的就上前安慰任清歡去了。

“清歡,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在外邊認識不三不四的人又不是我們,這種人啊也就隻有嘴巴厲害,我看你還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免得拉低了自己的身價。”

聽見寧詩雅跟任清歡兩個人像是唱雙簧似的,宋以寧心中更是忍不了了。

這寧詩雅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麼上趕著巴結任清歡,任清歡是救過任家人的命不成?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宋以寧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寧詩雅,“一口一個不檢點,一口一個在外邊認識了不三不四的人,你們兩個眼睛怎麼那麼厲害啊?那麼厲害我拉你們去做X光的機器怎麼樣啊?”

寧詩雅被宋以寧回了兩句嘴,非但沒有跳腳,而是有理有據的說道,“宋以寧,你該不會不想承認吧?”

宋以寧冷笑了一聲:“我承認什麼?”

寧詩雅唇邊勾笑:“在外邊勾搭野男人啊。”

宋以寧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傅司寒。

他冷眼看著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

宋以寧聽見寧詩雅這樣說,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寧詩雅是怎麼就開口往自己身上潑這麼一瓢髒水的。

“勾搭野男人?”

寧詩雅問道,“怎麼著?你不會想說你沒有吧?你買了領帶卻沒有送給傅總,你不就是送給你在外邊的野男人了麼?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們你的領帶是用來拴狗了吧?”

宋以寧的眉心擰了起來:“你在胡說什麼?”

任清歡忙開口:“哎呀,以寧姐,我看你就不要狡辯了嘛,你就是實話和司寒哥說了,司寒哥也能理解的,誰在外邊還沒有幾個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