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剛經曆了那樣的事情,傅司寒作為丈夫,不僅沒有想著來安慰自己,反倒是迫不及待的推著自己想要出去參加宴會。
宋以寧沒忍住的想,自己這個妻子在傅司寒的眼裏到底算是什麼?
一個裝點傅家門楣的花瓶麼?
“宋以寧,你就隻有這點承受能力麼?”
宋以寧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傅司寒,她明白傅司寒是什麼意思。
作為傅太太,遇到這樣的事情沒能保護好自己也就算了,怎麼還能一直沉浸在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中呢。
自己現在簡直就應該立刻收拾的光鮮亮麗,坐在床邊等著陪傅司寒出去參加宴會。
隻可惜,那根本就不是宋以寧。
她扯了一個苦澀的笑看向傅司寒,她問道,“那傅總覺得誰的承受能力比較強呢?你覺得誰的承受能力比較強的話,就去找誰吧。”
傅司寒微微一怔。
她在說什麼?
自己隻不過是希望她能堅強點,怎麼就扯到自己看誰承受能力強就去找誰去了?
“我能...”傅司寒無奈的開口想要解釋。
宋以寧卻沒有給她解釋下去的機會,她起身看向了自己跟前的盤子。
不管是能給自己減免利息,還是能給自己消除多少債務,宋以寧現在一秒鍾都不想看見傅司寒了。
“傅總慢用吧,沒胃口,上樓了。”
說完,宋以寧轉身就走。
傅司寒坐在原地,看著自己給宋以寧切好的那盤牛排,他簡直哭笑不得。
“不知好歹。”
傅司寒將自己給宋以寧的那份牛排又端了回來。
自己準備了酒莊之旅,她不感興趣,直接就拒絕了自己,給她好心好意的切牛排,她說沒胃口。
傅司寒將後槽牙咬的吱嘎作響。
咣當——
他忍無可忍的將手中的刀叉摔在了盤子中。
“宋以寧,我是不是有些太慣著你了!”傅司寒轉頭看了一眼宋以寧離開的方向。
隻有一片落葉飄飄然落下。
傅司寒深吸了一口氣。
手邊的手機鈴聲響的很突然,傅司寒很快便接了電話。
“我不是說了麼,這幾天傅氏的事情都送到傅家來處理。”他的語氣中有幾分不耐煩的意思。
電話那邊的秦逸心中覺得有幾分冤枉,這次可不是傅家的事情。
“傅總,是任小姐那邊的事情。”
“任清歡?”傅司寒不解的問道,“她能有什麼事情?”
秦逸在電話那邊如實彙報道,“是這樣的傅總,任小姐現在要接受南方時報的采訪,可是南方時報和我們傅氏...”
傅司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她願意接受誰的采訪就去接受誰的采訪,以後這樣的小事不用再來跟我說了。”
說完,傅司寒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秦逸卻是有些愣住了。
南方時報向來和傅氏集團不合,不過傅司寒始終沒有對這媒體發難,傅司寒和任清歡的關係又始終為外人所樂道。
任清歡現在去接受南方時報的采訪,如果那邊給出的采訪問題會涉及到傅氏,到時候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