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燕回!”
而這時被柳舒貞那句話激怒的元竹再次向龍燕回出手。
“不要!”柳舒貞驚懼慌張的大喊。
“主子!”宗家兄弟也上前來阻攔。
可元竹已到龍燕回近前。
顏璿璣就在自己身邊,龍燕回怕自己不還手,會傷到她。
他一手攬住顏璿璣將她護在身後,另一手接了元竹一掌。
他雖受傷不輕,但元竹卻也不是他對手,當即被震得倒退數步。
龍燕回受傷了,自己都贏不了他,元竹滿臉憤恨。
為什麼!
為什麼他永遠贏不了龍燕回,永遠輸給他!
而這一掌接了,龍燕回也傷勢更重,實打實的靠在了顏璿璣的身上。
顏璿璣扶住他時,手指順勢搭上他的脈。
她眼睛餘光見元竹還要糾纏,心生不耐。
“夠了!”顏璿璣站到龍燕回身前,目光凜凜的看向元竹:“就算你是鎮國大將軍,鬧事也該有個限度!這裏是長山王府,容不得你多次放肆!現在,我以王妃的身份,請你離開!”
元竹雙手攥緊成拳,回頭看了柳舒貞一眼。
“主子。”宗家兄弟上前,低聲勸道:“夫人隻是一時無法接受,您給夫人一點時間吧。”
其實就連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接受,死去多年的主子突然完好無損的回來這件事。
元竹冷笑看著宗家兄弟,又看向龍燕回和顏璿璣。
他隻覺得自己被孤立成了一個人。
他們全部都站在龍燕回那邊。
好,很好!
反正他也不需要他們,而他想要的,都會得到!
元竹離開後,龍燕回一直憋著的那口血溢出嘴角。
顏璿璣回頭看他一眼,眉頭蹙起,語氣卻冷冷的:“死了沒?”
龍燕回俊臉陰沉,伸手緊攥住她的手腕,“你忘了本王說過,本王若有什麼,你……”
“你沒聽過禍害遺萬年?放心,像你這種大禍害,死不了。我自然也不必給你殉葬。”
顏璿璣轉頭看向宗家兄弟,“過來搭把手,成嗎?”
宗慶微微蹙眉,宗穆卻已經快步走過去,幫顏璿璣扶住龍燕回。
宗慶見狀,也隻能過來幫忙。
將龍燕回扶回房間後,柳舒貞立刻喊下人去叫大夫。
“不必。”龍燕回說完,主動將手腕遞向顏璿璣,意思竟是讓她診脈。
柳舒貞微微吃驚瞪大眼睛,“燕回?”
顏璿璣剛才在外麵已經給他診過了,這時直接拿出了針灸包,取出銀針。
“你做什麼!你不要亂來!”柳舒貞緊張上前,“燕回,還是請大夫來……對了!胡軍醫!”
她轉頭叫宗慶去請胡軍醫來。
宗慶看向宗穆,見大哥點頭,這才轉身出去。
顏璿璣坐在床邊,手裏撚著銀針,聽到柳舒貞的話,她冷冷一笑,就要收針。
隨便吧,不信她就不信。
“做什麼?不是要施針?”龍燕回握住她手腕。
顏璿璣把玩著手裏的針灸針,語氣淡漠:“讓我施針?信我?”
“信。”
龍燕回一個字,讓柳舒貞臉色倏然一白。
顏璿璣挑眉,手下幹脆利落的下針,到龍燕回身上幾處。
龍燕回躺在床上,神色平靜的凝著她。
突然,他嘴角溢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