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滿眼真誠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你要有了，就生下來，我養。”
戚暮雪愣愣地看著他，發出爆笑：“哈哈哈哈！”
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蹋，紀丞皺眉道：“你笑什麼！”
戚暮雪好心提議：“你這麼喜歡養孩子，可以幫你的‘芃芃’養，反正你紀爺不差錢。”
她說罷，轉身上樓。
站在電梯上，她眼神犀利，示意他不要再跟著。
紀丞退了幾步，大聲道：“戚暮雪！養就養！”
戚暮雪輕輕歎了一聲。
她來到女裝區，選了一件白紗裙，亮晶晶的新娘鞋，換上。
她取下黑框眼鏡，隨意豎了個丸子頭，在鏡子麵前照了照。
不錯，看起來就是個新娘。
“小姐，你穿這件衣服實在是太……”
沒等櫃姐說完，她拿出卡給櫃姐，“幫我摘一下吊牌。”
她買東西不喜歡挑來挑去，又累又麻煩。
張小傲總說她，每次買東西就像個男人似的，從來不貨比三家，也不講價，或者要禮品。
生命短暫，不能浪費在這些破事上。
裝備搞定，現在就差妝容了。
戚暮雪拎著舊衣服下樓，紀丞滿眼驚訝，“你這就買好了？”
他買的奶茶都沒做好。
“我去蹭個妝，你再等我幾分鍾。”戚暮雪說罷，便向化妝品區那邊走去。
她在最近的一間店坐下，挑了一根眉筆，對櫃姐說道：“麻煩你幫我試試粉底和腮紅。”
櫃姐熱情地拿著試用品，在戚暮雪臉上塗塗畫畫，又不忘推薦，“這個氣墊是咱們家賣得最好的，就快斷貨了，小姐你可要抓住這個機會啊。”
“睫毛膏也試試。”戚暮雪根本不搭理她，自顧自地說。
待全臉完妝，戚暮雪指了指眉筆，“這個我要了，幫我開單。”
櫃姐愣住了，良久才又反複確認：“您就隻要眉筆嗎？”
“嗯。”
“這……”櫃姐的臉極度難看。
這時，提著奶茶的紀丞過來了，他插話道：“她剛試過的都要了。”
戚暮雪回頭瞪他。
紀丞把奶茶插好吸管，遞給了她，“喝吧，七分糖，加布丁。”
紀丞拿著單據去付錢，櫃姐又陰轉晴，不停地誇著戚暮雪皮膚好，還要給她推薦護膚水。
戚暮雪鬱悶，大口大口喝著奶茶。
真好喝。
等紀丞回來，他迅速拽著戚暮雪離開了商場。
他一邊走一邊吐槽，“你怎麼敢的，沒見那個櫃姐的臉都起霜了麼，你要真敢蹭，我怕你沒命走出這個商場。”
“我買那些沒用，你送你前任吧。”戚暮雪道。
她很少化妝，買眉筆，也是用來描畫稿。
“這是給你買的，我給她準備了禮物。”紀丞道。
二人上車，紀丞沒有立馬開車，而是細細地打量著戚暮雪。
難怪千城他們都說她是個千麵妖精，她這一打扮，完全像變了個人。
“你就不能活得像個女人一點？”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戚暮雪斜瞥了他一眼。
“你……好，我說不過你，今晚就看你表現了。”
“嗯，你想打斷你前任未婚夫的腿，還是打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