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四人下意識抬頭看。
然後藥水如雨掉到他們臉上。
一開始沒什麼感覺,接著眼睛、鼻子、嘴巴,又痛又麻,再接著渾身都感覺發麻了起來。
周南冬從窗戶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捂著臉,哀嚎的人。
目光鎖在陳鬆麵上,驚呼:“哎呀,陳組長,怎麼是你啊?”
“你偷偷摸摸的在外麵幹什麼呢?我還以為是哪裏來的小毛賊呢,你沒事吧?”
陳鬆眼睛痛麻得根本睜不開,聽著周南冬地話,默默在心裏罵了聲娘,開口,“啊啊啊、哦哦哦~”
陳鬆嘴巴舌頭都麻了,根本發不出自己想說的話。
想站起來也因為發麻沒力氣,十分難受。
陳鬆心下駭然,心裏急得死,想質問控訴周南冬,或敷衍欺騙周南冬都辦不到。
周南冬觀察著四人的情況,滿意地笑,心想,藥水效果不錯。
“啊噢噢~”陳鬆想周南冬趕緊給他解藥。
“陳組長,你想說什麼?”周南冬故意問。
“啊啊,噢噢~”陳鬆一邊說一邊艱難比劃。
“哦~”周南冬恍然,“你想方便?不好意思啊陳組長這裏沒廁所。”
“……”陳鬆,“嗚嗚啊啊啊~”
“憋不住了啊?你尿褲子裏吧。”
陳鬆,“……”
他是這個意思嗎?
“啊啊哦哦~”陳鬆又氣又急,一邊含混出聲,一邊努力抖著手指自己。
周南冬再次恍然,“你是說解藥?”
“嗯嗯嗯~”陳鬆慌忙點頭。
“不好意思啊,沒有解藥。”
陳鬆不信。
“真沒有,這個過了一兩個小時會自行恢複,你不要著急。”
周南冬解釋完留下一句“你們就慢慢等吧”便回去繼續做藥。
陳鬆,“……”
就這樣走了?
這周南冬是故意的吧?
到底是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能恢複啊喂?
陳鬆氣得要死,想離開,可根本沒法移動,而且動一下身上就又痛又麻。
坐在窗戶下,陳鬆有一種十分屈辱的感覺。
暗想,這個周南冬太邪門,自己動手果然不太行,看來得換個方法。
周南冬忙了一個小時,到窗邊看陳鬆他們還僵坐在那裏問。
“陳組長,你感覺怎麼樣?”
“啊啊啊~”
周南冬從窗戶跳出來,挨個檢查了下四人的狀況,點點頭,然後又走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周南冬又過來檢查情況。
陳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他會心算時間能估摸個大概。
這都兩個小時左右了,怎麼還沒自行緩解,看到周南冬來,陳鬆急問:“嗯摸盎?”
咦~發音清楚了些!
“果然兩小時開始恢複了,可喜可賀啊陳組長。”
周南冬說完又走了。
陳鬆,“……”
你說一兩個小時,敢情是兩個小時才稍微有點恢複?
陳鬆氣得胸口疼。
等又過了一個小時,周南冬又來檢查情況,同時在黑夜的遮掩下,悄悄在陳鬆屁股後倒了點有味的東西。
不等陳鬆開口就先說:“應該再過一個小時,你們就能活動了。”
再、過、一、個、小、時?
陳鬆感覺頭頂打了一個霹靂下來。
撕了周南冬的心都有了。
周南冬看著陳鬆黑漆漆卻又無奈何的樣子,笑了笑,回去繼續忙。
忙了半個小時,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