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冬一邊觀察著匕首,一邊暗暗防備著前麵的人。
正如副駕駛位的保安說的,沒過幾分鍾車就停了下來。
周南冬一看,還真是一家醫院。
隻不過這家醫院不是很大。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保安招呼周南冬下車,帶著周南冬進去。
因為已經很晚,醫院裏很安靜,燈光微弱。
穿過大廳,徑直往裏,走廊兩邊是緊閉房門的科室。
隻有左側最裏麵的房間亮著燈。
“值班醫生在那裏。”保安指著那邊說。
然後還解釋了句,“這是附近最好的外科醫院。”
周南冬了解地點頭,一副因為傷口太痛而狀態很不好的模樣。
兩名保安看著周南冬這模樣,加快了腳步。
進了值班科室,保安跟醫生說了情況。
醫生給周南冬醫治,保安便去外麵等著。
醫生檢查過後對周南冬說。
“我先給你把匕首拔出來,再給你上藥包紮,還得給你打個消炎針。”
“好。”周南冬老實應下。
“你先稍等一下,我去準備一下。”
“麻煩你了醫生。”周南冬客氣說。
醫生便出去了。
周南冬獨自坐在那裏,繼續看著匕首。
剛剛在車上太黑,看不太清,現在在燈光下,周南冬才看到匕首刀片跟刀柄結合的位置刻了個小小的“N”字。
這個“N”字很隱蔽,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再看匕首其他地方便沒有什麼了。
很快醫生端著個托盤回來了。
隻見托盤上放著的都是處理外傷需要的東西,不見異常。
醫生準備好,就給周南冬做處理。
等拔了匕首,包紮完畢。
一名護士端著托盤進來了。
護士拿來的是一會兒周南冬要打的針。
周南冬看著托盤上的藥瓶,知道了。
原來在這裏等著他呢。
這藥根本不是消炎藥,而是能讓人昏迷的藥物。
消炎針是打的屁股針。
他趴在那,一針下去,哪怕發現不對都不好反抗。
當然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周南冬如果不是有感應的金手指,壓根沒法發現。
一切都挺正常的,誰能想到最後一針有問題?
醫生包紮好,說:“去那邊,護士給你打針。”
“好,謝謝醫生。”周南冬禮貌道謝過去了。
護士背對著周南冬操作著,見周南冬過來,指著旁邊的床說。
“趴那。”
周南冬深深看了護士一眼,發現這護士似乎有點眼熟。
雖然護士戴著口罩跟眼鏡,看不到臉,眼睛在眼鏡的遮擋下也有些看不太清。
周南冬趴到了床上。
護士舉著抽好藥水的針過來,“把褲子往下拉一點。”
周南冬這個就不照做了,猛地轉身一把捏住護士的右手腕。
護士一驚,手裏的針“啪嗒”掉落。
另外一隻手猛地襲向周南冬。
周南冬抬手擋開,順勢拉下了護士的口罩,將護士鉗製。
“愛麗絲小姐,好久不見啊!”
“放我。”愛麗絲咬牙切齒地掙紮。
“你們幹什麼?”醫生驚恐質問,再驚訝看著愛麗絲,“你是誰?”
“砰!”
這時會診室大門被用力踢開。
幾個金發碧眼的壯漢,用槍指著周南冬。
醫生見這架勢,嚇得趕緊縮到了角落裏。
“安德烈!”愛麗絲對著來人急切喊。
站在最中間,模樣帥氣的青年看了愛麗絲一眼,冷冷對周南冬嗬斥。
“放開她。”
“你讓我放開就放開?”周南冬一臉冷蔑,鉗著愛麗絲的手加大力道。
“酒店的人也是你派去的?”
“是又怎麼樣?”
“你想抓走我?折磨我,等折磨夠了再殺了我是嗎?”
“沒錯,我們菲斯家族的仇一定要報,我一定要你的賤命。”
“你現在在我手裏還這麼囂張,不怕我直接要你狗命?”
“你敢。”安德烈嗬斥,“你要敢傷愛麗絲,你也別想活。”
安德烈話落,他旁邊的人立即氣勢十足的上前一部。
那模樣,隻要周南冬傷了愛麗絲,他們就立馬把周南冬射成篩子。
“趕緊放了愛麗絲,不然就是與我們雷斯庫家族為敵。”安德烈再次放狠話。
“雷斯庫家族?”周南冬驚訝。
“沒錯。”安德烈一臉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