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魯智深便向晁蓋說了去少華山之事。晁蓋先已聽了胡漢所告,便派武鬆與其同行。“六處”暫交與林衝代管。二人收拾停當,隔了一夜,便奔少華山而去。
胡漢每日除繼續默錄“大唐雙龍傳”之外,把心思又重新全放回到修煉之中去,把“梁山周刊”暫放在一邊,不去過多耗費心神,靜等來申請代理之人,便是第三期準備完畢,他也懶得去審核,任由秦檜全權處理。
第二期的發送人員全回來了,情形亦如所料般,越來越火爆,反響最大的便是“大唐雙龍傳”的連載,讀者的情形,與山寨內的頭領差不多,卻沒有那方便條件,隻能幹憋著,苦待下一期。其次,便是“風月無邊”這欄,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已是街知巷聞,傳誦程度極高。然後便是“道聽途說”與“洗冤錄”,由於事涉蔡京,內容又極其敏感,所以人們並不敢太過公開地討論,隻是在小範圍內,興奮地互傳。據說已有有關人員去調查“洗冤錄”所涉及的案件,具體情況卻不得而知。隻有“蹴鞠天地”相對遭到了些冷遇。胡漢對此,早就有心裏準備,亦已有應對之法,隻不過還沒到展示的時候。
朱貴的酒店附近準備出了幾處房子,供接待各地的代理商所用,可直到離規定的期限隻有三天的時候,仍不見一個人來。胡漢並不急,因為從“二處”那裏得到消息,早在發送人員回來之前,便已有人在梁山附近窺測,尾隨其後發現皆是各大商賈派出的眼線。幾日來,從各地來的這種人越來越多,皆住在離梁山三、四十裏之外的地方,誰也不想最先來,都持觀望的態度。
胡漢心說:“你們就靠吧,看誰能靠過誰,給你們掙錢的機會,都不敢來取,看我怎麼修理你們。”原本想,先到的客商,大家可以互相商討一下,價格確定了,到了第十五天的期限,合同一簽便完事了。現在他決定以拍賣的方式,價高者得之。不他媽跟他們商量了,給臉不要臉,惹急了,就由梁山自己來做,頂多費點事,想玩還不帶你們了呢!這就叫貨硬欺客。
待到第十五天,最後期限到了的時候,那些來自各地的商家,再也耐不住了,從四麵蜂湧而至,令人驚異的場麵出現了,連隨從的人算上,怕有七、八百人之多,這大大出乎原來的意料,胡漢原本以為,也就會來個三、四十人,現在看來,便是正主,起碼也得有二百多。
他令嘍羅在空地上,搭起幾座大棚,將正主與隨從分開來。待一切都安頓好後,胡漢與秦檜站在臨時搭建好的高台上,看著下麵的二、三百號人,不禁心說:“真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古人誠不欺我。”
他也懶得與這些人廢話。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梁山周刊‘在各地尋找代理人的日子,將采用競拍方式,價高者得之。我也不用去驗各位都帶了多少銀兩,是什麼身份,經營什麼商號,但醜話說在前麵,無誠意者,最好不要去競拍,若是拍到手中,又拿不出銀子,可莫怪梁山翻臉不認人。所謂競拍,便是給出你認為有利可圖的價格,若你的價格最高,便成交。出價之人,報出價格後,說一下自己的商號名稱及本人姓名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