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隻是笑眯眯地望著胡漢,兩隻眼睛宛如新月,既不說話也不動手。
胡漢隻覺渾身十分不自在,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曖昧不明的味道。兩邊觀陣的人,都象是在看戲一般,絲毫不去幹擾二人,也不知這些人都在期待著什麼。一時間,整個氣氛處在一種十分微妙的狀態之中。
胡漢感到自己所處的境地十分尷尬,頗有些進退兩難。但也不能就這樣一直杵在那兒啊!總得做點什麼。幹巴巴地道:“還請姑娘賜教。”
扈三娘這才回過點神來,笑盈盈地答道:“你們梁山還是另換別人出戰吧!我是不會與你打的,刀槍無眼,萬一傷了你,豈不是要耽擱‘大唐雙龍傳’的更新。還不叫人給罵死。你快回去,抓緊時間多寫點新內容,這裏不適合你。”
胡漢鼻子差點沒被氣歪了,心說:“這個小娘希皮地,罵人竟他娘的連個髒字也不帶,在她麵前,就跟個傻老爺們似的,這樣下去,還不讓人笑話死呀!可若是掄著棒子上去就打,又有些太沒風度,自己也幹不出來那種事兒,唉!想不到俺的第一次竟是這樣的一波三折,堅澀難進。”想到這兒,靈機一動,開口道:“想盡早看‘大唐雙龍傳’還不容易,隻要你打贏了,把我也捉了去,豈不是天天都能第一時間看到最新的內容。”
扈三娘聞言,不禁美目連閃,蹙著眉頭,略思索了一下,立刻雀躍道:“你說的辦法實在太好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與其天天等著雞蛋,確是不如直接將生蛋的雞捉了來的徹底,好!便這麼辦吧!”
胡漢不禁為之氣結,心說:“這丫頭怎麼跟90後那撥小姑娘似的,有點腦殘吧!要麼就是狂的沒邊沒沿,咋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呢?”也懶得再跟她廢話,把狼牙棒一橫,嚴陣以待。扈三娘也是爽利之人,既已確定了目標,便不再廢話。雙腿一夾胯下的坐騎,舞雙刀直取胡漢。
胡漢揮棒相迎,二人戰在了一處。初始之時,他應對起來不免顯得有些生澀,雖說已與林衝、楊誌等人對打了無數次,但那畢竟不是實戰,心境根本不同。等過了十幾招之後,那種初次對敵的慌亂,便逐漸消失了。心神一點點地沉入到了自己的武境當中,那根狼牙棒也是越使越順手。確如林衝所說,與扈三娘這樣的對手交戰,確是占了許多便宜。由於他的狼牙棒勢大力沉,所走的又皆是剛猛的路子,扈三娘根本不敢用雙刀與他正麵相碰,畢竟在氣力及兵器的重量之上,相差甚多。這樣一來,她那精妙的刀法,自然會受到很大的阻滯,無法盡情發揮。胡漢十分珍惜這次實戰的機會,他知道,能遇上一個與自己實力比較相仿的對手,並不容易,一定要把平時從林衝處所學到的東西,盡情施展一番,加以印證。所以並不急於求勝,而是穩紮穩打。待到戰至四十合左右的時候,局麵已是對他愈來愈有利,扈三娘的刀法也不如先前那般靈動。可以看出,她對胡漢這種類型的打法應對起來有些吃力,若不能速戰速決的話,便很難逃出落敗的結局。到第六十餘招的時候,扈三娘已是嬌喘連連,戰局已完全被胡漢所控製。其實他一直留著手,不然扈三娘早便敗了,現在不過是拿她在當練功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