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嘉世子,你答應我去銅拔山找皇甫玦,我就離開。”
聽了皇甫玦的話,褚承嗣心中一驚,舅舅剿匪的事是秘密進行,知道的就隻有皇帝舅舅和自己,還有舅舅的一些親信,她是怎麼知道的。
但在外麵,褚承嗣不好問。
不過僅是這一點,讓他對葉梧的話信了幾分。
她或許知道些什麼,又或許跟什麼人合作了,來利用舅舅出去的事,算計著什麼。
“好,我去。”
聽到褚承嗣答應她去銅拔山,葉梧鬆了口氣。
但又聽到他說,“不過你得與我一同去。”
褚承嗣決定,要是有問題的話,他首先解決了葉梧。
葉梧想了下,她知道皇甫玦出事的大概地方。
“好。”
“小焱兒,我跟你——她去一趟。”褚承嗣原本想說“你母妃”的,但似乎現在不合適。
皇甫焱看了眼葉梧,發現葉梧的目光都在褚承嗣身上,神情沒有任何變化,朝著褚承嗣點了點頭。
“小焱兒,表哥得毀約了。”
“沒事,父王的安危要緊。”
皇甫焱說完後,說了聲他先回府了,就進去了。
“你先上馬車吧,我去準備一下。”
既然決定要去了,就將東西要準備好。
“多帶些遮鼻的布。”
葉梧馬車之前,又叮囑了幾句。
半個時候後,原本去南街的馬車改去了城門口。
而公主府門口發生的事被有心之人傳到了一些人的耳中。
雖然沒有聽清楚嘉世子跟一個陌生女子說了什麼,但是不妨礙他們猜測,小世子為什麼回了公主府,嘉世子帶著一個女子改變了行程朝城外而去。
“混賬,一點關鍵的話都沒有聽見,要你們何用。”
永安王一腳踹翻了來報信的人。
“王爺息怒。”公主府的侍衛守著,根本不敢上前去聽啊,而且他們談到關鍵信息的時候,又壓低著聲音,“王爺,屬下聽到那陌生女子提到了攝政王。”
“攝政王?”永安王充滿陰狠的眼睛眯在一起。
昨天的春日宴他就沒有出現,又聽到風聲說,攝政王去軍營帶了兵出來,出了城門後,去向就跟丟了。
“告訴調查皇甫玦去向的人,本王再給他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本王要知道皇甫玦的去向。”
“是,王爺。”
“滾下去。”
永安王喝退下屬。
等人走後,他眼中的毒辣更是不掩飾。
出了城門後,褚承嗣就發覺有人在跟蹤。
“籲——”
褚承嗣停住了。
馬車也因為突然停下,導致前進了一下,葉梧沒坐穩,一下子撞在廂壁上,覺得被磕到的頭部應該是腫了。
察覺到馬車不走了的時候,葉梧撩開車簾,正好褚承嗣騎著馬走到了跟前,“發生什麼了?”
“有人跟蹤。”褚承嗣緊皺著眉頭,他沒有想到剛出城門不久就有人在跟蹤自己,按理說自己一個屯田司的司長,自己的行蹤沒什麼重要的,但是現在有人跟著自己,能想到讓對方值得跟蹤的就隻有舅舅的事了。
對於葉梧說的舅舅會出事這件事他已經信了七分。
有人跟蹤,葉梧揪著車簾。
也沒有向後麵看去,知道自己感覺不到。
“那現在要如何?”
“先下馬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