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承嗣讓手下將葉梧先帶走藏身在附近,自己扯過葉梧頭頂的蓋頭,進了花轎,蓋上等著山上接應的人下來。
褚承嗣在花轎裏等了一刻鍾左右,外麵傳來聲音。
“真是晦氣,昨晚沒有接到人,今晚還得下來,我到現在還沒合過眼。”走在前頭的一人抱著牢騷。
“就是,最好讓我別找到昨晚跑的那個新娘,不然老子非弄死她不可。”
“行了,還是先看看花轎裏新娘在不。”
說著,一人走近花轎,揭開,看見裏麵有人鬆了口氣,隻不過下一秒不滿的聲音響起,“怎麼隻蓋了一個蓋頭,衣服都不知道換一下?”
“管它呢,反正上去後衣服就被大當家的脫了。不過,今天的新娘看著骨架有點大啊。”說著,那人手伸出去準備揭開蓋頭看看。
但下一秒慘叫聲響起。
他的手腕被花轎裏麵的人抓住了。
褚承嗣用另一隻手扯下蓋頭,幾人才看清花轎裏麵是一個男人。
“你不要命了,快鬆手!”疼得哇哇叫的土匪威脅道。
“哼,我看不要命的是你吧。”褚承嗣鬆開手,一腳抬起,踹在那人肚子上,那人直接飛出了兩米,撞在一棵鬆針樹幹上,才停下。吐了一口血出來,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其餘四人見狀,握著刀紛紛將褚承嗣圍住。
雖然因為剛剛褚承嗣的那一腳,看出來他武功不低,但是他們人多,而且還帶著刀。他們相信,可以拿下褚承嗣,一報剛才戲弄之仇。
“你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昨晚的新娘是你截走的吧?”
褚承嗣負手站著,氣質凜然,他淡淡地掃視著四人,薄唇輕啟,“是又如何?”
四人被褚承嗣狂妄的樣子氣到了,幾人對視一眼,一起開口,“上,抓住他,給大當家的交差。”
就在四人舉起刀動手時,褚承嗣後退了兩步。
四人還以為他這是害怕了,剛要得意,卻聽見身後有腳步聲,轉身看去,六個人圍著他們四個。
人數上就比不過,而且他們還拿著劍,看著就比他們光溜溜的刀高級多了。
不過到底是土匪,心裏雖然有點怵,但還是準備舉刀打一場。
但是刀剛舉起來,眨眼間的功夫對方的劍就搭在他們脖子上了。
“好漢饒命!”
幾人腿打著顫,開始求饒。
“公子,是要殺,還是?”
為首的侍衛剛問出聲,四人就默契的膝蓋軟了,跪在地上,侍衛手中的劍也變成了劍尖抵著他們的脖子。
“公子饒命啊。”
幾人趕緊向褚承嗣求饒。
褚承嗣打量著四人,“你們誰跟你們大當家接觸得最多?”
“他!”
四人以為褚承嗣問誰跟他們大當家的關係最好,就要殺誰。求生欲望大過喝酒吃肉的兄弟關係,不約而同地指向彼此。
看著三個人都指著自己,而隻有他孤零零地指向右邊的一個,他惱了。
“你們三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平日裏我有好酒好肉都給你們分著吃,沒想到現在你們卻都指著我!”
其餘三人麵對指責卻一點不覺得愧疚。
說誰忘恩負義呢,他不也指了老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