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你和唐慕青唐小姐吧。”唐慕青那三個字,雲宴咬的格外清楚,仿佛要把唐慕青吃幹抹盡了一般。
唐慕青是不敢得罪她的,但是唐慕青恨不得讓雲宴馬上去死,這樣她就可以繼承雲宴的世子妃的位置了。
“沒什麼可談的。”喬懷瑜避而不提。
雲宴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有說。這回馬車上是真的沒有話題可談了,雲宴也不想搭理喬懷瑜了。
…
皇宮。
雲宴也不搭理喬懷瑜,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慈寧宮,但她忘了她戴了個幃帽,宮裏的人也都覺得她死了,認不出她來,自然不可能讓她進太後娘娘的慈寧宮。
管事太監擋著雲宴,道:“你是哪屋的?怎麼這麼沒規矩?”
雲宴啞口無言,又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正當管事太監驅趕雲宴的時候,喬懷瑜拿著白玉樣式的扇子將兩個人硬生生的拉開了。
然後喬懷瑜順理成章的站到了他們兩個中間。
“哎!對女眷不要如此粗魯。該罰!”喬懷瑜扇子敲了下管事太監的帽子。
管事太監一見是喬懷瑜,諂媚地笑了笑。
“哎呀,是世子殿下身邊的丫鬟呀,怎麼不早說呀,害的咱家冒犯了。”
雲宴嘴角一抽,她瞥了眼自己今日的穿著。
今天的裝扮很像丫鬟嗎,不是吧?
不過是素雅了一些,怎麼就被看成是丫鬟了呢?
雲宴不懂了,可是她忘了從前她是世子妃的時候都是錦衣玉食,頭上戴著無數珠釵。
可是今日陪著她母親一起回京,她礙著母親是苦行僧,什麼也沒有戴,垃發髻上麵空空的。
倒是的確像一個丫鬟的裝扮。
而且他這些日子一直在東關,見到那些平民百姓們,都穿著素雅得很,雲宴也就習慣了。
“無妨,無妨。”雲宴微微一笑,從喬懷瑜手中接過他提前從濟世堂準備好的藥箱子。
“我是世子殿下外麵請來的郎中,想給太後娘娘瞧一瞧看一看。”
喬懷瑜抬了下下巴,示意老太監放行,可老太監隻是站在喬懷瑜和雲宴麵前,並不起身。
“王公公!”雲宴下意識地喚了句,她從前是翁主的時候,可沒有人敢這麼攔她!
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是暴露了。
喬懷瑜凝眉,狀似無所謂的說了句:“她是康定王府的,從前跟著內子來過幾次慈寧宮。”
喬懷瑜這話解釋的倒也沒錯,雲宴的確是來過幾次慈寧宮。
可是,內子…
這不是說世子妃嗎?她如今又不是了。
雲宴朝喬懷瑜的方向走了幾步,在無人注意的時候狠狠捏了一把他腰間。
喬懷瑜腰背一下直了起來,吃痛轉過身發現是雲宴,氣頓時消了大半。
趁著雲宴還沒收手,將雲宴的柔荑握緊在背後。
雲宴心想:遭了!讓他占到便宜了!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太監年事已高,自然注意不到雲宴和喬懷瑜的舉動,可慈寧宮殿內的薑嬤嬤倒是記到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