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眉頭深了深,意味不明地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今晚盯住他們,一旦有異動立馬通知我。”
“是。”
晚上她們帶著孩子在車上睡,男子在帳篷裏睡。
躺在床上,想著早上的那一幕,她心裏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事要發生,閉上眼睛,意識進入空間工廠中,將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可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怎麼回事?
正當她奇怪時,外麵傳來男人的慘叫聲,“啊!”
陸卿卿立馬起身,掀開窗簾入目的是驢車旁雲筱將一個男人反製在地上,他的手軟軟地垂在一邊。
“雲筱,怎麼回事?”她低聲問道。
“小姐,他鬼鬼祟祟地想要偷東西。”
男人不甘心地掙紮兩下,雲筱眯著眼,加重手上的力道,將他牢牢地按在地上。
他痛苦地叫喚著,“啊!痛、痛、痛,輕點,放開我!”
一個麵生的婦人猛地朝雲筱衝了過來,“該死的流犯,快放開我兒子。”
雲筱怎麼可能讓她近身,一腳便將她踹飛了,婦人重重地落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身子。
周圍的流犯們都被驚醒起身看向這邊,官差提著鞭子,滿臉怒氣地過來,“他媽的,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是皮癢癢想找抽嗎?”
婦人聽見官差的聲音,忍著痛扯著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流犯打人了,流犯打百姓了。”
官差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婦人立馬像找到了靠山似的,撲到官差腳下,指著陸卿卿道,“官爺,是他們目無法紀,身為流犯竟然毆打平民,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官差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心頭一震,旋即一腳將婦人踹開,“你個刁民,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你是當我三歲小孩任由你哄騙嗎?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到別人的地盤,挨打是你活該。”
官差一邊怒罵著一邊舉起鞭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抽在她的身上,痛的女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同情地看著她。
這才一個晚上她就踢到了鐵板,要知道陸卿卿可是大人罩著的,誰敢動她,那就是找死。
“娘,你放開我娘,不要打她。”男人紅著眼,喊道。
陸卿卿靜靜地看著他們,眼裏沒有一絲波動。
官差聽到男人的叫聲,狠狠地抽了他幾鞭,打夠了後朝陸卿卿走去,恭敬地喚道,“陸小姐。”
“官爺,是他鬼鬼祟祟地來偷我家的東西,後來被抓住了,他母親也不知怎地要打我們,還說我們打他們,我們可真是冤枉啊!”陸卿卿可憐兮兮地道。
官差剛想安慰她,一陣厲聲打斷了他。
“怎麼回事?”,蕭九宴穿過人群,徑直走了過來。
“回大人,是今天那些難民中的人來偷陸小姐的東西。”
“是嗎?”蕭九宴眼中帶著詢問地看向她。
陸卿卿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
他對著官差道,“你可知偷盜罪依大朝的律例如何處罰?”
“依律例重打一百大板,並予以賠償。”官差配合著道。
男人一聽,頓時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婦人卻依舊胡攪蠻纏地道,“官爺您,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偷東西了?那流犯的話怎麼能相信?難不成大人您與她有一腿才護著她,要是這樣,我要去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