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説嚴玉翔吃了所有的糕點後,半夜時藥效發作,還真是生不如死呀。據他的女仆説,晚上嚴玉翔一會笑一會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鬧鬼呢!據説那個嚴玉翔還口裏叫嚷著以後再也不見星願這個女魔頭了。怎麼才第一次見麵就被整得這麼慘。結果休息了三天後,人又跑得不知蹤影了。隻留了一封書信,説,星願要他辦的三件事以後再説,隻要需要他時,吹一下他留下來的那根短笛,他便會趕到。
此時在嚴玉傑的書房內,除了翻書聲外沒別的聲音,就像往日一樣,但是現在卻多了一個,所以並沒有像往日那樣安靜。
“唉~~你這大哥也太膽小了吧!不過小小的整了他一下,怎麼就跑得不知蹤影了。玉傑,你説是不是呀?”我雙手托著下巴,無聊地問著在一旁看書的嚴玉傑。真是的,這小平時和我逗嘴不是很會説話嗎?怎麼現在一句話都不説,隻顧看書,看起來還真的很認真呀。
“嗯。”嚴玉傑隨聲應道。不過他在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天呐!這還不算,被人下藥拉了一個時辰,外加別的什麼笑藥哭藥奇奇怪怪的藥。還算是小小的惡整,有這樣整人還算是小小的惡整嗎?
“汗……最近好無聊呀。我來這兒也快要到一個月了吧!都還沒出過門。不知道外麵是怎麼樣的?”是不是和電視裏放的古裝片一樣。
“是呀,都快一個月了。我也好久沒出過門了。真想到外麵去看看。”嚴玉傑真的很向往外麵的世界。因為從他裝病以來,真的還沒出過門。除了在小時候出過一次門。
“嗬嗬……你也想出去呀!不如我們一起偷溜出去好不好?然後再偷偷溜回來。嗯?”
“這個……這個……恐怕不行吧。要是被二哥抓到了,我會被扒了一層皮的。還是不要偷溜出去的好。”嚴玉傑建議道。
“切!膽小鬼,你不去,我自己去。”我跳下椅,獨自生著悶氣出了書房。而當我出去後。本來隻有一個人的書房又多出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嚴玉傑口説會扒了他一層皮的二哥,嚴玉風。
“傑,你就那麼怕我會扒了你的皮?嗯?”嚴玉風走到剛才星願坐過的椅上坐著説道。
“二哥,如果我不這麼説,星願會出去,而你又會現身嗎?”嚴玉傑説道。
“唉!你這小的靈覺力還是那麼的敏感。我也隻不過剛到了,剛好聽見你們説要偷溜出去這些話而已。”嚴玉風説道,隻是他怎麼也不知道其實嚴玉傑他不隻靈感力高,連帶還有很高的功夫,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嗬嗬……二哥,你平時不是話很少的嗎?像個冰山似的,現在我覺得你的話又多起來了,根本就不像冰山男,看來星願對咱們家的人的影響力還真是沒話説呀!”
“是呀。影響力真的很大呀!”嚴玉風應聲道。説到星願時,他的上眼裏流露出寵溺的眼光。也許他自己沒發現,但嚴玉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你們想要到外麵去,我剛好最近要到沿海那邊分店去辦事,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嗎?傑,你也好久沒外出了吧,就當這次是玩玩好了。”嚴玉風説道。
“好呀!這樣,星願那丫頭就不會生我的氣了。汗……那丫頭一生氣起來,不知道又有多少會動的動物慘遭她的毒手。”想到這,嚴玉傑不盡有些怕怕呀。
“嗬嗬……那你還待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去告訴她,不然那些會動的動物會沒命的。”嚴玉風笑道。
“啊!對呀,我得快去告訴她,二哥,我先去了。”説完不等嚴玉風回答,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唉!我也該去準備一下了。”説完身形一閃,就像來時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
“哼!可惡的嚴玉傑,就那麼膽小,不就是偷溜出去一次嗎?還説什麼會被嚴玉風扒皮,騙誰去呀。”我一路上獨自生著悶氣,手裏拿著剛剛從廳院摘的一朵花,現在手上的這朵不知名的花早已被我折成不象樣了。可見我有多麼氣。
“星願,星願,你在哪裏?快出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嚴玉傑一路叫喊著星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