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空間中,名柯與魔快的主要世界人物逐漸轉醒。
剛醒來的他們有些暈乎乎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接著就是大片的記憶湧入大腦。
這讓生活在科學世界中的人們,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那湧入大腦的記憶,加上這奇怪的空間,暴力地摧毀了他們的世界觀。
黑羽快鬥還算其中適應能力比較強的了,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不過……他思考著大腦中多出來的消息,又掃了眼周圍的人們。
大膽猜測一下,這被加載進大腦的情報,怕不是人手一份。
不過考慮到一些訊息的具體內容……
黑羽快鬥有些遲疑,然後選擇了沉默。
這時,毛利蘭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她那耀眼的紫羅蘭雙眼,被蒙上了一層陰暗,她顫聲道:“原來我已經等了新一整整20年嗎?”
接著她想到了什麼,雙手止不住地發抖,出於本能地環住自己的雙臂。
鈴木園子看到摯友的這副模樣,卻是無法再像過去那樣,脫口而出對工藤新一的責備。
毛利蘭等了工藤新一20年,工藤新一則因毛利蘭忍受了20年的流言蜚語。還有因世界劇情,導致的戰損,這可謂是雙倍苦楚。
鈴木園子看向這片空間中滿是詆毀的字樣……
鈴木園子隻感嘴中泛起苦澀地滋味,被稱為江戶川柯南的你,真的還能變回我所認識的工藤新一嗎?
“嘖。”毛利小五郎單手握拳,用力揉搓著自己的大腦,這記憶衝擊來的有些猛。
毛利小五郎緩過來後,看向工藤優作道:“優作,我當年就質疑過你對新一的教育方針,放養不是放縱。看看這孩子都作成什麼樣了,他不是神。
還有新一那小子本身超高的IQ,你真該關注下他的心理問題了,天才與瘋子往往隻有一線之隔。”
工藤優作沉默了一會後說道:“我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新一拒絕了我。
他打心底厭惡被人掌控,明明是那麼小的孩子,卻戒備地看著我這個父親。
就像是成年的猛獸,為了爭奪地盤,對他那年邁的老父親伸出利爪。那時我就明白了,為了我的孩子,我隻能放手。”
毛利小五郎從沒聽優作說到這事,他分析著腦海中多出來的消息,試探地問道:“當時這小鬼幾歲。”
“8歲。”工藤優作深深地看向地麵,他是不可能忘記那一天的。可結合世界給他的消息,那時的新一明明隻是一個孩子。
白馬探確認了好幾次手表,最後分析道:“既然世界將我們拉進這時間夾縫,恐怕是要發生什麼,從剛才起我的表就停止不動了。”
接著他還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道:“手機上的時間也一樣,而在這不科學的地方,我們更是不可能與外界獲得聯係。”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服部平次接著白馬探的話說了下去,“所以我們得到的記憶應該是真的。”
服部平次抬頭看向空間,所以說……
工藤你在看這些詆毀字樣的同時,還能堅持不懈的追求真相,真是了不起啊。
“為什麼?”蘭的聲音猛地抬高,那雙美麗的眼睛開始染上恨這一情緒。
“為什麼要這樣說新一?新一到底哪裏不好?這些高維的人,為什麼要擅自把我視作受害者。明明什麼都不理解,卻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指責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