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男女本性偷歡偷情(1 / 2)

張大建與妻子華又芳的夫妻生活越來越少,越來越乏味。張大建沒辦法為他的性欲望找一個合理的出口,內心無比鬱悶。

華又芳同樣開心不起來,落落寡歡。她自己也說不出具體是什麼原因,讓她非常不喜歡與張大建做愛。和張大建做愛,給她的感覺就是躺在床上,被人壓迫,沒有一點愛的成份,那已經不是做愛,純粹是性的交合,就如動物,貓呀狗的。她想兩個人分開可能會好些。

有一回,張大建向華又芳求歡,可是不知怎麼搞的,那東西不管用,折騰了一陣就是進入不了華又芳的身體。這被華又芳一頓冷嘲熱諷。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張大建不敢再向華又芳提這方麵的要求了。

華又芳自然不太關心他是否真有這方麵的病,也不可能督促他去就醫看病。她希望張大建能夠意識到,他們兩人已經沒有了足夠的愛以維持夫妻關係,她想讓他主動提出離婚。

可是,好久過去,張大建卻沒有動靜。華又芳感到不妙,她可以接受分手,但是不允許背叛。如果張大建背叛自己,絕不放過他。

女人的預感真是天生的管用,張大建的確走在一條情感不歸路上。他有了情人徐麗娜。

徐麗娜是市紡織廠的下崗女工,她是在舞廳裏與張大建認識的,慢慢發展終於成了情人。

張大建與華又芳冷戰後,心裏空虛,頻頻出入大眾舞場。舞場裏有休閑放鬆的退休職工,有為了打發時間無所事事的中年男女。

張大建在舞廳裏找到了寄托,更讓他欣喜的是,他發現他不是真正的陽萎。自從與華又芳夫妻性生活不和諧,張大建漸漸沒有了欲望,他甚至發現都好久沒有體會到“強硬”的感覺了。

在與女舞友跳舞時,有時肌膚相觸,他的下麵會蠢蠢欲動,會迅速膨脹起來。尤其是與徐麗娜跳舞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有點想那個了。機遇總是垂青有準備的人。

這樣的機會終於給了張大建與徐麗娜。這天傍晚,天下著淫淫小雨,張大建和徐麗娜連跳幾曲慢四,可能是雨的原因,可能是舞出了心情。跳著跳著,徐麗娜就依偎在張大建的身上,張大建一點期望一點慌亂把她摟得更緊。

舞會沒散,張大建就領著徐麗娜去了一家小旅館。蒙朧的天,兩人毫無懸念地做愛了,讓張大建驚奇的是,徐麗娜還是處女之身。在那樣一個小雨綿綿的晚上,張大建終於和徐麗娜滾在了一張床上,翻雲覆雨,極盡人間快事,久旱逢甘露,床上遇知音。那一刻,張大建沒有絲毫的愧疚,那一刻他是欣喜若狂的,男人的味兒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張大建與徐麗娜成就好事的這家小旅館在火車站附近,是張大建的一個朋友開的。因為鄰近車流人流都很大的火車站,生意自是紅火。張大建對這位朋友在很久以前有過經濟上的支持,那是雪中送炭,幫助朋友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因此,朋友生意做順之後就一直想著回報張大建。當張大建領著徐麗娜來到他這裏時,他毫不猶豫地給他們開了一個標準間。

兩人完事後,朋友請張大建與徐麗娜吃飯,正要開吃時,徐麗娜的一個閨中密友打電話找她,說是過生日,要她過去。此時的張大建還沒有辦法公開在徐麗娜的朋友聚會中公開亮相,兩人隻好依依不舍地作別。

張大建送走徐麗娜後,返到小旅館和朋友舉杯痛飲。張大建大醉,朋友微醉——因為惦記著生意而不敢一醉方休。以醉酒的名義,張大建伴著淚水講述了婚姻之不幸,表達了一個男人不象男人的痛楚和辛酸,無人理解更不可公開發泄的難言之隱。

朋友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因為他的家庭是幸福的,他的老婆完全屬於他,聽從他,他沒有這方麵苦難的經曆,但是張大建從來就沒有這樣過淚流滿麵。而這次,他這樣不加掩飾,他能夠理解張大建為何會選擇來他這裏,因為他需要性,需要朋友。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不論肉體還是精神,有渴望就需要有滿足的途徑。

“張大建,我的兄弟,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幫助。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想什麼時候過來就過來吧,我會給你安排好的。”朋友可謂肝膽相照,隻是他沒有仔細去想,這樣的幫忙能夠真正解決問題嗎?

有了第一次,就有下次,下下次,男女之事,你情我願,隻要開張了,好象很難收住腳步,張大建、徐麗娜同樣如此,所以,徐麗娜常常電話約張大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