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兩個男人欺負鄭晴開始的時候,酒吧的服務員已經抓住時機警了。在兩人剛走到門口時,警察從天而降。警察似乎有火眼金晴,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兩個是壞人。其實不然,這兩個男人是慣犯,總喜歡惹是生非,早在警察局備案了的。
鄭晴哭著喊道:“文心,你醒醒,我昨天應該聽你的,我不該到這裏來。”
文心睜開眼睛:“鄭晴,我們走吧,我頭好痛。”
“我們就去醫院。”鄭晴心裏很焦急。
此時文心的身邊來了警察和服務員,警察說:“趕快送醫院,打120。”他對服務員說道。
高個子男人那一拳很重,文心入院後檢查,被打成了腦挫裂傷,就是說腦子裏麵有水腫、小出血點什麼的,好在人總還是清醒著的。當然,需要住院一段時間以讓受傷的大腦恢複。
鄭晴深感自責,她不去酒吧喝酒了,天天到醫院看望與照顧文心,得知消息的阿淼自然一起在醫院。
這天,阿淼到街上買東西去了,文心睡著了。鄭晴坐在病房裏看看文心,這讓她想起當年在深圳時照顧毒蛇咬傷的鍾意。就那麼點點滴滴細致的回憶,她的眼前真就出現了鍾意——鍾意正躺在眼前的床上。
鄭晴忍不住坐到了床邊,鍾意呀,你根本就是騙我的,你沒有離開我,你還好好地躺在這裏呀。鄭晴低下頭,深情地吻向躺著的文心。
文心在作夢,夢裏他心愛的女人鄭晴答應了他的請求,嫁給他,兩人甜蜜地吻著。
這吻幽長而情深,文心在暢快淋漓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眼前真的是鄭晴——心愛的女人,他的雙眼放射出幸福的光芒。
“啊!”鄭晴大叫一聲,“你不是鍾意!”匆忙地逃離文心的病床。她沒有看到鍾意那熟悉的目光。
文心明白了,這真的是夢,鄭晴還是活在對鍾意的深深的愛之中。
文心病基本好了之後,鄭晴勸他回河北保定去繼續養傷,她受不了麵對文心的折磨,因為她在思念鍾意的時候,卻把吻給了文心。
雖然很是放心不下鄭晴,可是沒有辦法,文心沒有辦法把鄭晴從痛苦的深淵中拉回來。
不久,鄭晴得了憂鬱症,常常神誌恍惚,幾次把別人當成鍾意,甚至要拉別人回家。
一個月後,文心接到阿淼給他打來的電話。阿淼告訴文心,鄭晴跳樓身亡。聞此噩耗,文心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
阿淼說:“她死得不痛苦,鄭晴是在幸福的幻覺中與犧牲的鍾意走到一塊的。她在僅有的幾篇日記中記錄過,她好幾次和鍾意呆在一起,一起去看流星雨。出事的這天,鄭晴爬上一個高樓,不知是不是和鍾意在那裏約會,目擊者說不像是有意自殺,應該是失足墜下。”
或許,正是鍾意在那邊呼喚著她,讓鄭晴從容地邁出了走向天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