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產生孩子的時候,能不能在我肚子劃一半,再在你肚子上劃一半?”
“哺乳期喂奶的時候,能不能我一三五喂,你二四六喂?”
“孩子一三五跟你姓,二四六跟我姓,扛煤氣罐的時候,我扛一罐,你扛一罐,我做中午飯,你必須做晚飯。洗襪子咱倆一人洗一隻,結婚的時候,咱倆要麼都穿婚紗,要麼都穿西裝,上廁所的時候,咱倆必須都蹲下,憑什麼你站著尿?”
向晚低頭喝了一杯咖啡,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紅豔豔的蔻丹上貼著耀眼的小碎鑽,在陽光下五彩繽紛。她深吸了一口氣說,“以上要求,如果周先生都能做到,那咱倆就結婚。”
周明看了一眼向晚,眼底有怒氣,“向晚小姐,你這哪是結婚,分明是兩個二傻過家家嘛?再說了,女性生孩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我沒長子宮我怎麼懷孕?”
“呦,你也知道這是二傻子的做法啊,你不是喝過洋墨水,主張男女平等嗎?你還知道你們這些男的天生沒長這些器官呀,沒長這些器官就可以理所當然地要求女性付出嗎?”
向晚瞪著周明,看著他感覺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
她精心打扮,虔誠赴約,沒想到竟然見了這樣一個渣男。
渣得清新脫俗,與眾不同。
周明一張臉氣得通紅,似乎能滴出血來。
他原本還以為這個向晚長得不錯,又是獨生女,父母有退休金,以後沒什麼負擔,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牙尖唇利。
罷了,她不是什麼賢妻良母,現在分手還來得及。
想到這,他連忙喊服務員:“服務員,你問問點的菜做了沒有,要是沒做就退了吧。”
又扭頭對著向晚說:“向小姐,咱倆應該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你不符合我的標準。既如此,這頓飯也不用吃了。”
正說著,服務員已經用對講機問好了後廚,“不好意思先生,您剛才點的餐已經在做了,恐怕退不了了。”
向晚一聽這個奇葩男竟然連頓飯也不舍得請她吃,氣不打一處來。
她大手一揮:“不用退了,今天的這頓飯我請了!”
說完,向晚懶得再看周明一眼,直接拉著蘇如煙,打算拚桌。
誰知,等向晚拉著蘇如煙回來後,她發現周明竟然還端坐在餐桌旁,悠哉遊哉,看樣子是打算吃飯。
“呦,周先生,您這麼一個主張男女平等的人,還打算蹭女生的飯啊?這不太符合您的理念吧?”
向晚斜睨了周明一眼,不再搭理他。
周明聽出了向晚話語裏的諷刺,原本打算離開的,可誰知一抬頭,竟看見一個比向晚還要漂亮的女人,豔而不妖,未施粉黛,卻比珍珠還要奪目。
他立馬在位置上坐定了,笑眯眯地看著蘇如煙。
“你好小姐,冒昧地問一下,你也是來相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