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怪腔怪調又十分猥瑣的聲音,齊先令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熏姐霍然色變,待他掛掉電話,立刻怒道:“你怎麼會認識齊俠,你叫他來幹什麼?”
“嫣然說她這些日子有些孤單,所以,我讓你老公來,給她再生個弟弟或者妹妹。這裏雖然沒有窗戶,但水電家具一應俱全,上百種姿勢隨便你選,拜托你們效率高一點,我不介意在旁邊指導。”
“你……我……”
“我和老齊的關係還不錯,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你就不要再想老牛吃嫩草,打我的主意了!”
說著,林星站起身,在叉燒包的指引下,來到熏姐麵前。
“你想幹什麼?”
“想把你變成死魚,這樣老齊就可以自由發揮,說不定還能替你多解鎖幾種姿勢呢!”
林星把她翻了個個兒,右手不小心又碰到了她身體的重要部位。
不過,這次他可不是故意的,而是做這樣精細的動作時,叉燒包不可能照顧的麵麵俱到。
在一陣陣尖叫怒罵中,他把熏姐的衣襟後擺撩了起來。
剛開始,他還怕熏姐真的會咬舌自盡。
結果從她的罵聲中聽出了門道。
這個女人心中的執念太重,她如果不達到自己的目的,是萬萬不會尋死的。
九根陰陽斷魂針一一紮進熏姐後背上的穴位。
林星強運土係內力,胸腹間不禁又是一陣翻騰,強忍著才沒有當場吐血。
他最近貌似特別迷戀九針鎖脈的法門。
好好一個人,喀嚓喀嚓幾下就給弄成了死魚。除了能吃能喝外,連大小便都必須讓人伺候。
當然,鎖住督脈以後,身體的其它部位還是有感覺的。所以,如果齊先令願意,決計不影響他和熏姐重溫舊夢。
至於司空小豆為什麼會半夜尿床,那大概是她之前就有的毛病,又或者是病毒所致吧。
一陣輕微的機械運行聲之後,齊先令疾步走出了電梯。
見到沙發上的熏姐敞露後背,林星剛剛在她身邊直起身,忍不住勃然大怒:“臭小子,你對她做了什麼?”
林星沒想到他用了什麼方法,會來得這麼快。
他目不能視物,施展九針鎖脈自然比平常要慢。試想一下現在的情形,他猜到齊土豪是誤會了。
於是,他緩緩轉過身,揚了揚尚未收起的陰陽斷魂針,“你想多了,我在幫她治病而已,治療已經結束了。臥槽,齊俠,你人到中年還這麼猴急啊?來的這麼快帶潤滑劑了沒?”
“你的眼睛怎麼了?”齊先令發覺他有點不對勁。
如果林星兩眼能視物的話,就會發現來人並沒有變成齊俠的模樣,而是仍然保持著齊先令的儒雅土豪樣子。他甚至連襯衫的扣子都沒來得及扣上,微微有些發福的肚腩還敞露在外。
“受了一點點小傷,一雙眼睛暫時瞎了而已。”林星苦笑著搖搖頭,“齊土豪,這次我可賠大了,你得加錢啊!”
齊先令是深藏不露的暗黑太子,從他的臉色哪兒還能看不出他實在受傷極重。
隻是齊先令匆忙趕來,身上沒帶任何療傷的藥物,不能幫他療傷。